慕长欢满心欢喜的等着当红娘,这事是越想越觉得自己伟大,这事若是办成了,可真是积了福报了。
就在她做好一切准备时,宫里传来了一个噩耗。
边关告急,萧平关失踪了。
失踪了?
上辈子这时候,可没发生这些事。
上辈子没发生过,她就不能预估未来怎样,即刻取消了所有计划,急着进宫。
走进庆元宫时,沈故渊对面走过来,两人擦肩而过,面上的表情复杂,神情也十分凝重。
她心里咯噔一声,正要开口先套点消息,沈故渊便只是草草行了礼后径直离开了。
慕长欢也懒的多搭理他,此刻她更担心的是边疆的战事。
萧平关失踪了,边关就是群龙无首,她鞭长莫及。
甚至不知道这种情况,他会怎样被朝廷定义。
叛徒?
无能?
“儿臣参见父皇。”
慕长欢上前行礼,文政帝捏着额头唉声叹气,见她来了,摆摆手唤了声,“这时候就不要这些繁文缛节了。”
“谢父皇。”慕长欢依旧把礼叩到底,才起了身。
文政帝皱眉道:“可已经听了边疆消息了?”
“是,来的路上只听个皮毛。父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政帝上下看了她一眼,才道:“萧平关临阵前一日失踪,致使第二日敌军叫阵无回,丢的是我大燕国威!此时不平,难跟百姓朝臣交代。”
慕长欢闻音知雅意,知道父皇是怀疑萧平关通敌。
可人是她举荐去的,他有难,她也逃不掉。
她现在跟萧平关,是在一条船上,她提着裙摆重新跪下,慎重道:“父皇,萧平关毕竟是将门后人,初入战场被擒许是一时疏忽,是有过错不假,但通敌叛国他断不敢做,毕竟,他一家都在皇城根下住着,儿臣以性命担保,他不敢做这等大不逆的事。”
文政帝摆摆手,“朕心中有数。但事情终归要解决。”
慕长欢想起了沈故渊。
“朕让他前往晋阳,暂代萧平关的位置,并且查出真相。”果然,文政帝说了一句,顺便把一封文书递给慕长欢,面色带着警告和疏冷,“朕知你心焦,但此时你不准插手,也不准同行。”
慕长欢刚冒出来想法瞬间被掐死在摇篮里,讪讪笑了一声,“儿臣知道了。”
她翻开文书看了一眼,上面记录的是关于萧平关失踪始末。
他在狼孟府外的祁县,邬县,盂县等几处要地布兵,前后也打了两三次小型战役。
西绮边境庆阳广武府的将领便上书启奏他们的皇帝,西绮皇帝有心要与大燕讲和,并派了西绮的使臣前往,将求和书奉上。
这刚休战了一日,萧平关不过是日常出营巡视,却突然不见了。
士兵四处去寻,始终无果,这人已经消失三日了,那边实在是不敢把事瞒下去了,蒋一帆便向文政帝递了奏折。
而这个消息,其实到达京城后,已经过去快七八天日了。
这事态严重,边疆告急可耽误不得。
慕长欢满脑子都是这事,恨不得插着翅膀飞到西北去,可文政帝下了死命令,她现在也是个被怀疑的对象,去了只会给萧平关徒增烦事。
可她即便是回了自己的公主府,也终日吃不下睡不香的。
身为大燕皇朝的嫡公主,上辈子因为自己好男色而毁了大燕,这辈子,她怕了。
一个萧平关,敌不过大燕百年昌荣。
她对沈故渊并不放心,决定自己走一趟。
一早,穆长欢在屋内更衣。
突然春怀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喊了声,“公主,不好了,您快去外面瞧瞧吧!林家二小姐来了。”
“她来做什么?”
穆长欢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怀疑林楚楚是不是她身边安插了眼线,怎么总在关键时刻来添乱。
春怀涨红着脸,“她从前头骂到后头,咱们的人拦不住她。”
慕长欢看她脸色,就知道骂的话不好听,稍稍整理好了衣裳,穆长欢转身:“我去看看。”
“穆长欢,你快给我出来,你别以为你躲着我,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了。”林楚楚叫嚣着,一路走一路踹,恨不得把公主府给砸了。
“穆长欢,你快出来,我要你给我个说话,都是你的错,是你害了平关哥哥。”
“大呼小叫什么?!你当公主府是你家?!”穆长欢一脚迈出了后院拱门,踏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林楚楚。
穆长欢走下石阶,瞪着林楚楚又继续说道,“你平日里仗着有皇祖母给你撑腰,你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便也就罢了,扒拉着手指算算,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不安爵位,按辈分,你也该是唤本宫一声表姐的,瞧瞧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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