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渊干笑,不吱声。
“你好歹也是朝廷宰相,不会不知道这事的。”严之笙皱着眉头,手里捏着棋子迟迟不肯落下,直勾勾的盯着沈故渊看去。
“早知你来是问及你婚事的话,我便不让人放你进来了。”
“怎么?你还想把我拒之问外?”
“嗯,有这个想法。”
严之笙突地邪之一笑,“就像你对瑶光公主那般!”
沈故渊像是被针刺了患处,痛上加痛。
可明明很疼,却又硬是要强忍着,抬头瞥了一眼严之笙,那一霎似是要吃人一般。
“你再废话,便回你自己府里去。”
“口不对心的家伙。”严之笙说完便站起身,手里的棋子气呼呼的一扔,转身便要走。
沈故渊也没拦他,他走出几步后,纳闷沈故渊怎么还不喊住自己,急的转过头喊着,“你这人,怎么还当真什么都不肯说啊!你是要急死我啊!”
“皇家。”沈故渊终是没能狠下心急死他。
“黄家?”
“是宗室之女,我只知道是位嫡出的郡主,但并不知究竟是哪位亲王或是郡王之女。”沈故渊缓缓抬头,一脸嫌弃的看了看严之笙,“你就回去等圣旨吧!估摸着,也就这几日的事了。”
严之笙激动地往前冲了过去,俯下身子笑呵呵的没脸没皮似的,“真的啊!”
沈故渊越发不爱搭理他了,挑眉瞥了一眼,“嗯,你满意了,快走吧。”
这圣旨下得极快,不出两日,圣旨便传到了严府与慕璇玑的手里。
大婚的日子,钦天监已经在选黄道吉日了。
可严之笙却有些着急了,总想着在正式大婚之前渐渐那个女子。
哪怕就坐下喝喝茶,多少说两句话交流一下也可以啊。
这日,沈故渊下了早朝后回府,已经院子,管家便上前笑道,“老爷回来了。”
瞧着管家像是有什么事说,沈故渊冲他问道,“怎么了?是府里出事了?”
“这倒不是,是,是严公子又来了。”
这怎么又来了!
刚说完,便见着严之笙从不远处迎了过来。
“你可是回来了,我这都等你半天了。”
沈故渊一边往前走着,一边哭笑不得,“你倒是准时,天天按时按点的往我这跑。”
严之笙低头偷笑,与沈故渊走进书房内。
“话说,圣旨你不都收到了吗?也知道你要娶的是晋阳王之女了,怎么还来我这?”沈故渊无奈的摇头笑道,“看来,真得赶紧给办事了,赶紧的去了边疆,你就没时间没机会天天来烦我了。”
“哎呀,我这不是自幼跟你关系最好吗?且,你又是身居高位,凡是遇了事,我不找你找谁啊!”
沈故渊是想笑却又不知道,这笑的到底是自己还是眼前的严之笙。
“罢了,你直接说了吧!你今日来,又是为了什么?”
严之笙微微一笑,往前迈了一步,“我想求你件事。”
“你想干什么?”沈故渊瞬间毛骨悚然,总觉得这家伙只会给他添麻烦。
严之笙说了自己的目的,沈故渊听着就头大,这事,还真是不好办。
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暂时居于瑶光公主府里,便想着让沈故渊去邀请人家郡主与公主一起出游。
一半是出于自己的私心,想先见见未婚妻,另一半也是想给嘴硬的兄弟一个机会。
“你可真敢想。”沈故渊瞅了他一眼,“让我去公主府,帮你邀约!你怎么不亲自去,岂不是更是诚意?”
“那不一样啊!我俩的婚事刚定下了,我就贸然前往邀约人家,这话传出去,实在对她一个弱女子没什么好处。”
“所以呢?”沈故渊瞪大双眼,盯着他看去,“就让我这个的罪过公主的人去?你还真不怕是锦上添花!”
严之笙好说歹求的才让沈故渊答应了自己,去邀请郡主与公主。
公主府外,沈故渊抬头望着脑袋顶上的匾额,脑子里一阵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站在都好半天了,不动也不说话,守门的两个下人都看傻眼了,这是要干什么啊!
“右相大人,您是想……”其中一个看门的下人,冒着风险大着胆子上前一步问着。
沈故渊回过神,才清了清嗓子端正了姿态,喊道,“给你们公主传话,就说右相求见。”
下人领了命,急忙进了府里去传话,另一个下人则是先引领着沈故渊去了前厅。
正在后院花圃里与慕璇玑侍弄花草的慕长欢,得知沈故渊来了,压根没兴趣见他。
“不见。”
慕璇玑在一旁一听,笑了笑,但她没有说什么,继续侍弄着花。
锦儿在一旁倒是先开口劝了劝慕长欢,“公主,不如见见吧。”
“见他作甚,厌烦他躲都躲不及了,干嘛还要见他。”
锦儿苦笑不已,低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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