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至于落败,收了这个人情,让他一直很不自在。
“我们几个就不用介绍了,陈念舟你没见过,但你肯定听说过。”
李谷登指了指站在最前的破旧布衣男子。
孙犹在与陈念舟点头致意。
随后李谷登又指向身着白衣的青年,以年纪论,是在场中最年轻。但说实力与气势,却不输于任何人。
“云天,外来修士。要是见过杨立或者杨詹,你应该知晓。”
孙犹在点点头,前不久他看见杨詹了,也答应过联合的邀请,只是具体行动还没实施,杨詹继续拉拢人去了。
“你们有什么看法?”
李谷登看了几人一眼,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便亲自来说。
“前不久我们也发现了几具不寻常的尸体,起初也误认是老疯子所为。后来仔细一想,与老疯子的手法有差异,尸体完整,是被人抽走灵魂致死。我们怀疑是信徒入侵,因为只有这帮人才敢在传武界坏规矩。”
孙犹在也认同,毕竟第一时间能想到的答案,通常都是最接近事实。
李谷登又继续说下去。
“我们之前就担心过,会不会有大量信徒入侵。毕竟这样的事也曾经发生过,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真的发生了。这一次的命案显然也不是老疯子所为,只见血迹,不见尸体,而且血迹范围这么大片,必然不可能是有人受伤路过时留下的。极有可能是那个人被轰成血沫,或者被人故意收走尸体另作他用。如果是前者,那......”
孙犹在说出了李谷登的猜测。
“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把人轰成血沫,一定是最残忍,最费力的一种方式。如果真是如你所说,属于前者。那么这人的残忍程度,令人发指。老疯子可以归咎于心魔,但这人就是彻彻底底的魔头,嗜杀成性。”
陈念舟走了出来,在一个地方停住,又缓缓蹲下,在地面上摸索一会。最后提起手,手指沾染了鲜血,有些过于粘稠。
几人围了上来,反应很一致。都是惊恐与不可思议。
血液如此粘稠,并非此人生前有什么不对劲,而是血液中分明混入了打得稀碎的肉沫。
陈念舟甩掉手上的血液,站起身。
“说不定我们已经被监视了,只是人多势众,对方还不好出手而已。”
云天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不过还没确定,并没有说出心中所想。
薛如郎有些不耐烦道:“别婆婆妈妈的,现在不是站在这里探讨的时候。既然隐藏起来的敌人不敢出手,那就先找在明处的。王奇往哪边走了,有头绪没有?”
孙犹在摇摇头。
“他太快了,况且他似乎不愿意我们跟过去。我至今也想不明白他的意图,那间破旧屋舍这么多年来只有他王奇一人能进。其他人不得允许,更是连院子也进不去。相信那老疯子再强,也得遵循这种规则。换作是我,断然不可能跑出来去跟明知打不过的老疯子交手。”
云天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是王奇,我们只能是我们。”
孙犹在恍然,其他几人也忽然生出一种佩服之情。
几人交谈时,在很远的地方。有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怪异男子正默默注视着这里的一切,在几人之中,对某人多看了几眼。
“现在的我还不是你们的对手,不过很快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有足够的实力把你们都杀掉。王奇、老疯子,还有......刘别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