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摸黑磕磕绊绊地走至后院门口,一时不察竟让门槛绊了脚。一时摔出去,手上火辣辣地疼,连额头连撞到台阶上,疼得她顿时哭出声来。
沈大娘听到院子里的哭声,连忙走出来看,发现沈忘心趴在地上疼得起不来,连忙心啊肝啊的把她抱到房里去。
许是摔得狠了,一双眼睛红得和小兔子似的,沈大娘没法子抱着安慰了半晌,半夜又掌了灯去大堂的药柜里找了药,给她伤到的地方抹上,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第二天,沈大娘到寒山书院给沈恩送了一罐子小鱼干,又把昨天沈忘心摔了的事情同沈恩说了。
沈恩听他二姐摔得挺重,接过小鱼干之后,整个人便有些心不在焉的,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都没看见。突然撞到一个人,停下来之后发现竟是江羡,逮着和他说话的机会之后,立刻问道:“江师兄,你最近可是太劳累了?”
江羡看到沈大娘之后,早在远处站了许久,此刻遇到沈恩,便问道:“方才听你沈大娘提起沈小大夫,她这是怎么了?”
沈恩叹了口气道:“我听三叔婆说,昨天夜里我二姐不知为什么,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听说连头都磕破了,应该是疼坏了,哭得眼睛都肿了。唉,要是磕到旁的地方就罢了,二姐一个姑娘家,要是头上留了疤,那她不得伤心死?”
旁边一个认得沈恩的学子听了,也接茬道:“可不是?姑娘家的,若是脸上留了疤,以后说亲婆家都会嫌弃。”
“不会。”江羡冷冷地看了那学子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朝一个方向走了。
那学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江羡,摸了摸自己的头,他似乎说错什么话了?天地良心,他只是想和江羡套个近乎而已,谁知他这样便生气了!
江羡快步回到白鹿堂,从马车上解下一匹马,骑了马便一路往溪头村驰去。白鹿堂的饭已经好了,贾氏和周延昌正等在饭厅里吃饭,却听到外头传来马蹄声。
周延昌连碗都没来得及放下,拿着碗连忙出去看,却见江羡骑上马儿飞驰而去。
“你这小子又要去哪?你不记得下午还有课没上吗?”周延昌气得吹胡子瞪眼。
上回他见江羡上了这么多天课确实累了,便一时心软给他放了个假。谁知,说好了只休息一天,这小子却在溪头村待了十几天!今天看这模样急急忙忙地又要往外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不过,他到底没能拦下江羡,气哼哼地回到饭厅里,报怨道:“又往溪头村去了,不知道溪头村有什么好的,堂堂安国侯世子,总往那处跑!”
说完话,却见贾氏面带微笑地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听到这个消息十分开心的模样。
周延昌就不明白了,他的学生没把心思放在读书上,贾氏开心个什么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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