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控制机车重新落回地面的奥利弗看着那道光芒吐槽。
“你能不能干点实事?”
“很遗憾,我只是干掉一台法术甲胄就已经拼掉半条命了。”玛琳耸肩,回答,“接下来半条命我要是再扔了就变成死人了。”
“你在讲笑话吗?”
“你可以给点面子稍微笑一下。趴下!”
再度回避掉敌人攻击的奥利弗进一步提升着机车的速度。
“这么一直被追下去没个头啊!”
“那怎么办嘛!难道说你还安排了更多的炸弹?”
“刚才的那一下就已经把我这几年的积蓄都用光了!一块都没有了!”奥利弗恼怒的喊。
“我惊呆了,你居然开始攒家底了?而且还是在这种荒野旅行里带在身边……等会。”
玛琳眉毛一扬,表情古怪。
“你不是跟我说好了要去罗德岛吗?现在方向怎么看都不是往罗德岛的方向去的吧?”
“现在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吗!”身前的男人进一步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像是要掩盖自己的心虚一样。
“嗯,说的也是……那还是说你家底的事,你攒那么多源石是打算卖了之后跟人结婚吗?所以你在维多利亚这么多年终于找到真爱了?”
机车猛地晃动了几下,就像奥利弗的心情一样。
“现在还有心情讲笑话,你是有什么后手吗?”
“这话问得真没水准,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吗?”
玛琳撇撇嘴,反问道。
“就是因为太知道你了我才问的!你这娘们越危险的时候笑的越疯,这点跟我后来见过的,一个叫W的萨卡兹疯娘们一模一样!”
“你似乎忘了我也是个萨卡兹这件事,还有,你说的那个W现在也是罗德岛的干员。”
她的回答让他沉默了大概十几秒,若不是在提醒下他还知道躲开接下来的几波攻势玛琳甚至怀疑这个人被惊呆了。
“你们罗德岛是疯人院吗!”奥利弗吼道。
然后他听到身后的那个娘们用同样音量的声音吼了回来:“别说的你不是个疯子一样!”
不知不觉间,机车两侧的山壁越来越低矮。
低矮到了微微抬头就能看到一个头顶暗淡光环的天使站在那里的程度。
牧就站在那里,身后光翼展开,歌唱起来。
“Ra——”
“!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后手!”
奥利弗咬牙切齿的说道,努力压制着体内源石的躁动。
“你居然勾搭了一个圣咏者!看来在发疯这方面是在下输了!”
他的声音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于是他扭过头去,看到玛琳一步一步的向法术甲胄走了过去。
音律的波动影响了在场的所有源石产物,从感染者体内的源石,到机械内部作为动力的源石。
法术甲胄停了下来,惊恐的看着正前方那个双眼闪着妖异红光的萨卡兹女人,从交战开始到现在,他第一次看到那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痕迹,只是用如水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奋力的控制着甲胄,却因为源石活性化产生的种种结构故障而粘滞不动。
接下来能信任的大概只剩下牢固的外装甲了。
“抱歉,我赶时间。”
他听到那个女人冷彻刺骨的声音这样说道,全身的血液却仿佛燃烧起来般灼热。这股灼热扩散到他身体的各处,让他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就在痛苦失去了意识。
伦蒂尼姆,王庭。
一个身披黑袍,头戴骸骨面具,手持法杖的萨卡兹无声而快速的走进了庭院里。
“我们失去了三位驭手的信号。”
他将这个消息传达给站在庭院中正注视着月光的那个人。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伫立在那里。
风吹起,带着庭院里白色的花瓣,飞向天空。
那人伸出手,轻轻抓住一只隐藏在花瓣里面的红色蝴蝶。
“意料之中。”
萨卡兹听到了平静的回答。
“如果她这么简单被带回来了,我反而要怀疑迪特里希最后的血脉是否有问题。”
“要继续派遣追兵吗?”
“不需要。”
那人似乎在笑,随手松开红蝴蝶,注视着它向月亮的方向飞去。
“既然能够一次干掉三台法术甲胄,要么是她运气太好,要么……就是她已经是一个接近完美的血蝴蝶了。”
红蝴蝶努力的挥动翅膀想要向高处飞行,最后却无力的坠落在尘土之中,不断挣扎。
“另外,告诉汉尼拔,他的实验品也到了该放出来测试性能的时候了。”
“遵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