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小妾,你至于吗?刚跟你说了,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还不爱惜了?不行,我去找老三,什么东西啊?”
广王妃见她竟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不禁气得跳脚,转身就要往外走。
“二嫂,不能去。”常王妃猛地起身拦住了她。
“你怕什么啊?”广王妃看着那张苍白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你就跟那个女人竞争一次怎么了?你当初的勇气呢?当初死活要嫁给老三,如今怎么变成这般软弱了?”
广王妃说着,回头对袁紫萱道:“你过来劝劝她,这样下去,难保有一天就真的死在自己的手里了,不值得。”
袁紫萱也被那几条疤痕震惊住了。
常王妃已经到了自残的地步了
可是眼下广王妃也在气头上,袁紫萱道:“二嫂你先别激动,我觉得三嫂未必是为了那知画的事情。”
“不为她就是为了老三,还能有谁?”广王妃生气地道。
袁紫萱上前,拉了常王妃进了一间侧厅坐下。
广王妃见状,也慢慢地走过来坐下。
袁紫萱看着常王妃苍白的脸,尤其是眼睛上的一圈黑眼圈,问道:“三嫂最近晚上一直都失眠吗??”
常王妃眸色低沉,脸色白透,整个人是没有生气的。“是的,睡不好。”
“除了睡不好呢?”袁紫萱继续问。
常王妃看着她,“晋王妃想问什么?”
袁紫萱道:“心慌,头痛,幻觉,呼吸困难或者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常王妃一怔,“你怎么知道?”
“该不是被下毒了吧?”广王妃吓了一跳。
袁紫萱问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产之后”常王妃想了一下,“养了有一个多月,总是养不好,总觉得头痛头晕,之后便觉得耳朵痛,腰痛叫了大夫看,可大夫说没事。而近些日子,我总是出现幻觉,闭上眼睛能听到孩儿在哭”
这症状袁紫萱皱起眉头,问道:“割腕的时候,是不是出现幻觉的时候?”
“是的,就看见他在我面前哭,我一时忍不住,反正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下手了。”常王妃苦笑,眼底闪烁着泪光。
广王妃目瞪口呆,“天啊,你这是被下蛊了吗?”
常王妃一愣,“不会吧?我得罪过谁?”
“知画啊,”广王妃哼道,“我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你救了她回来,她却害你。”
常王妃摆摆手,“应该和她没有关系的,她几乎不来我屋中。”
“你还为她说话,真是没出息,你男人都被她抢走了!”广王妃气呼呼地道,简直恨铁不成钢!
“我也没说她是好人啊”常王妃无奈地道,“只是我们也没有证据,也不能说是她做的,至于她和王爷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能怨她一个人。”
袁紫萱有些意外,之前听广王妃说她为了知画怀孕的事情很伤心,一直哭哭啼啼,没想到她还挺看得开,至少他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就是一个很公平的话。
论起出轨这事,男人和女人也一样,唯有真正有责任心,有担当的成年人,才能有能力维持一个家,光有爱情也不一定能走下去,需要抵挡住外界的诱惑。
广王妃别过脸,不看常王妃。“我没办法跟你说,你就是这个性子,人家都骑在你的头上了,你还说不怨人家。”
常王妃哭笑不得,“二嫂,行了,你怎么比我还生气啊?”
“我这般还不是为了你?”广王妃道:“你但凡争气点儿,都不会叫我这么焦心,哎,不行,广王妃站起来,气得我屁股痛,真是没出息。”
“怎么又痛了?之前叫大夫开了药不是都好了吗?”常王妃问道。
广王妃侧身坐下,皱着眉头仿佛真的挺痛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地又犯了,自打上次晋王妃被掳走第二天就开始痛,许是着急上火了。”
袁紫萱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哪里痛?”
广王妃脸色一红,“就是屁股。”
“坐骨神经?是坐着就痛吗?是不是这里?”袁紫萱伸手过去压了一下她的坐骨神经。
“不是这里,就是有时候痛起来的话,整个都痛,痛得胸口都涨。”广王妃摇摇头。
袁紫萱诧异,“怎地还能痛到胸口去?你具体是哪里痛?你跟我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