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道“你休息会,我去把菜炒了。”
这会肚子没刚才疼了。
祁云清脸色沉了沉,同时按着她的肩头,“菜用不着你炒,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总是喜欢硬撑,似乎就像没相公的寡妇。
他极其不喜欢这样的她。
“月事来了。”
尽管两人做过最亲密之事了,苏槿说起这个也有几分不自然。
随后转移话题道“娘回来了吗,我找娘有些事。”
“还没,可是要月事条,我去拿。”
祁云清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翻了一会,拿出了一个灰色的布包,打开全是崭新的月事条。
苏槿接过时,还怔愣了一下,没等她问,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前些日子上镇上买的。”
随后他坐在床边,大手捂上了她的肚子,轻轻揉了起来。
盯着男子专注低垂的俊颜,苏槿眸子染上了许些水花,但很快就压下去了。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问道“好些了吗?我去给你熬红糖水。”
随后他扶着她躺下,然后盖好了被子才走了出去。
……
李荷回来时,就瞧见了苏槿脸颊绯红坐在桌子旁,瞧着有些不正常。
想着最近正是变季之际,她担忧道“槿儿,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着探了探苏槿的额头。
“没事,娘,只是有些热。”
苏槿想到刚才祁云清帮她换月事条,她脸又臊红了几个度。
余光瞥了一眼祁云清,他依旧神色淡然,挽起袖子摆放碗筷。
……
用过饭后,李荷便回屋做绣活了,没过一会就瞥见祁云清端了一盆什么去了茅厕,依稀瞧见是红色。
她蓦地心漏了一拍,以为是他山上受伤了,连忙跑了出去,“云清,你是不是……”
突然瞥见他盆里的东西,声音就停下来了。
当她没问。
她老脸有些臊得慌,过了几秒,故作镇定道“娘去洗。”
“不用了。”祁云清说进了茅厕。
……
一天下来,苏槿什么事也没干成,要不是躺着睡觉,要不就坐在祁云清的旁边,看他抄书。
此刻夜色正浓,差不多快到午夜了。
睡梦中的苏槿,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身侧,空无一人。
她睁开了眼睛,随后撩来了床幔的一角,临窗的书桌还点着油灯。
以她这个角度只瞧得见男子挺直的背影,以及半挽的青丝。
“云清,这会很晚了,该睡了。”
“还有一会,你先睡。”
祁云清扭头看了她一眼,又道“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
苏槿披了件外套下床,走到他旁边坐下,眸光落在他有些泛青的手,一看就是被冻僵了。
十月中旬的夜已经如同寒冬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手,果然很凉,没等她说什么。
祁云清很快的拿开了手,温和解释道“太凉了,不要碰。”
苏槿抿了抿唇,又握上了他的手,双手轻轻揉和,“手都冻僵了,为什么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