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被这一变故,吓得脸色煞白,拿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
苏槿瞧见后,暗自握了握她的手,轻声安抚道“娘,别怕,有我。”
有苏峰在,苏强是不会动手,而且云清也在这里。
这些日子,她发现祁云清的体力好得惊人,几十斤的水缸他搬起来竟然不喘粗气。
这一顿饭,苏槿三人都只是简单的吃了几筷子,回了家苏槿简单的煮了三碗鸡蛋面吃过了,才洗漱上床睡觉了。
……
昏死的苏宁氏在第二天早上醒了过来,她模糊的视线瞧见了还有些稚嫩的脸庞,似乎有几分不敢置信,轻念了一声,“小北?”
苏北拿着温帕的手一顿,随后收回了手,将帕子丢进盆里,语气生冷,“既然你醒了就自己擦。”说完就准备起身走。
下一秒,一只粗糙似干柴的手拉住了他,“着苏宁氏就挣扎着起身,动作十分缓慢。
明明只需要稍微用力,手便能抽回,但苏北莫名的有几分贪念手臂的温暖,好似幼时,妇人宠溺的喊着他北儿。
其实幼时,苏宁氏很疼她们,后来苏汉染上赌博酗酒,一切都变了。
“小北,你阿姐怎么样了?可去看过郎中了?”苏宁氏说话十分费力。
闻言,苏北咬了下嘴唇,留下深深的牙印,他冷讽道“阿姐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也从来没有管过。”
说到后面苏北的眼眶有些发红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你现在假惺惺给谁看,当初拿刀砍阿姐的不是你吗?”
“我……没”想要她死。
苏宁氏话说到一半就噤声了,她有什么脸去解释。
“我照顾你,不过是看在你生了我们。”
苏北背着她,脸颊滑下了泪痕,忍住哽咽,语气决绝,又道“以后别来打扰我们。”
他不恨苏汉,因为从一开始都没得过温暖。
但他恨苏宁氏,无法原谅……
……
祁家
此时李荷在河边洗衣裳了,祁云清上山砍柴了。
苏槿正在做早饭,突然小腹一阵绞痛,随之一股暖流从腿间流下,这么片刻,她脸色煞白,额头还泛起密汗。
痛得她捂着肚子弯下了腰,但她还是强撑着将菜盛进了碗里,掺了几大瓢水在锅里,才艰难的出了厨房。
她回屋没找到月事条,只好找了一块碎布将就,随后去了茅厕,费力好大的劲才换上了。
最后实在痛得遭不住了,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缩卷成一堆,迷迷糊糊间昏睡了过去了。
两刻钟后,祁云清抗着一根木头进了院子,下意识就瞥了一眼厨房,空无一人,但锅里还冒着腾腾热气。
他丢下木头,拍了拍肩头的树渣,随后进了屋子。
起先他还没发现苏槿躺在床上,后来要转身出门时余光无意瞥见了,床边翻扑的绣花鞋。
他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苏槿从来都不会睡回笼觉,更不会乱摆放鞋。
他大步走了过去,入目的女子煞白的脸,连同朱唇也白了,他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扶起苏槿,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槿儿?”
“槿儿?”
过了几秒,苏槿才睁开了眸子,撞进男子慌乱担心的眸子,“云清,你回来了啊。”
随后想到什么,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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