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的人一个个的也都不想再继续留在衙门中浪费时间,这几年因为前面的六起案子到现在都没有侦破,百姓们对衙门已经有了看法。
这次的事情一出,虽说明面上没有多少言辞,可他们也知道私底下百姓们肯定对他们又失望了,若是再不赶紧的把案子给侦破了,衙门在百姓中的威严肯定荡然无存,以后有事情谁还会来衙门?
若是百姓们对衙门失了信心,开始用以暴制暴的手法来为自己“伸张正义”,事情闹大了,让江淮城的城主知道了,从县令到他们,肯定是一撸到底,以后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抬不起头来。不是别人看轻他们,而是他们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又是一个忙里的下午,河头县的百姓们也知道同样的案件再次发生,所以衙差们查到他们家门上的时候也非常的配合,谁也不想自己居住的县城中有这么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在。
最想要抓住这个凶手的就是那些男人,谁知道下一个以这种方式死去的是不是自己?没了这传宗接代的东西,到了下面怎么见自己的祖宗?下面的那些小鬼们可不得笑话死他们吗?
到了晚膳的时候,众人又在衙门碰了头,可除了之前丝线的这个线索外,再没有任何的线索出现。虽然布店的掌柜提供了几个购买这批货的大主顾,可这些布匹都被做成了衣裳,并没有荷包或是香包的出现。
现在也只能一边等坝县那边的消息,一边去分散着查买这批货的散户。但布店的掌柜也不能每个来买币的客人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所以这丝线的线索即便有了,也不能一下子就查到对案子有至关重要的人出来。
“云仵作有什么看法?”回到宅子中,濮阳泽特意把云凌璟留了下来。
龙鳞他们只留下龙卫在,冷天明跟小五子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
原本濮阳泽是想在这件案子结束后在把冷天明跟小五子收编的,云凌璟已经同意了让冷天明跟在她身边,小五子今天的表现也展现了他的天赋,所以濮阳泽也算是提前给他们通过了考核,只等到了光阳城之后回禀了龙傲天,再由他来决定最后到底要给他们什么样的具体职位跟品级。
“这凶手,确实有些本事。下官认为,凶手是一名心理上有严重障碍的女子,若不是出自河头县的春楼,也是从别的青楼中出来的女子。而且凶手很肯能是个左撇子。”
“这话怎么说的?”濮阳额眉头一挑问道。
“下官下午的时候又去了趟敛房那边,虽说尸体下体刀口的用力方向是由左到右,可下官在缺失的地方用凸镜又看了下,在刚开始的创面那里找到了一处细小的斜切口,应该是凶手在第一次用力的时候有些掌控不好力道跟方位,这才有了这细微的失误。若是经常用右手的人,以前已经犯下了六次案件,不会有这样的失误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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