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之前六具尸首已经被各自的家人领回去了,当时仵作验尸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创伤面是不是有异常,案宗里没有详细的记载。而且过去了这么晚长的时间,那些尸首很多早已经都化作了一堆白骨,无法再复验。”云凌璟颇为遗憾的说到,要是当时能有照片留下来该多好,自己也能根据照片做出一些更加详细的判断。
听完云凌璟的一番话,濮阳泽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她还专门去敛房那边又看了一遍死者的伤口?别的伤口倒是没什么,可这次案件中的死者伤口可是在那个十分私密的地方,即便现在云凌璟在濮阳泽的眼中是个男子,可是知道了她一直盯着一个男子的那里看,还仔细研究了伤口的细微之处,他依旧心中有些闷堵。
云凌璟也注意到了濮阳泽的脸色,她没往别的地方想,还以为他脸色不好看是因为这件案子的缘故。
“现在只能等去坝县的衙役回来了,看看他是不是能根据死者的身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坝县那边,估摸着最晚明日午时就能传回来消息。”对于自己镇国公府的势力,濮阳泽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即便是衙门中的人回不来,消息也会用特殊渠道先一步传回来的。
“也只能这样了。”现在除了等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凶器应该是一把比较锋利的弧形匕首,形状很特殊,除了宫里净身房外,一般人家是不会特意做这种样式的刀具的。”
“等天亮了再让齐大人根据这个线索好好的查探一番,说不定也能缩小一下查询的范围。”
“燕琴国打制出来的铁器必须得经过官府的记录,可是衙门中却没有任何的有关于这把凶器的消息。若是没有在县衙门中有记载,这把凶器很可能不是在河头县这边打造的,很符合之前你说的可能是外来之人,这也算是给齐轩缩小范围了。”
之前濮阳泽他们就根据云凌璟的验尸记录已经查询了相关的记录,可却没有找到关于凶器的任何信息。
“虽说案件是在两年前才有的第一宗,可谁也不能确定凶手就是在来河头县的第一年开始犯下的案子,面上看是缩小了范围,可实际上也没缩小多少。这十几年来因为南边飓风的缘故,有不少从海边迁来河头县这边定居的百姓。”
今天衙差们在外面搜寻线索的时候濮阳泽跟云凌璟也没闲着,把河头县这二十年来的县志给翻看了一遍,二人都是过目不忘的主儿,翻阅的速度也不慢,厚厚的几本县志也没用多少时间就全看完了。
“先这样吧,等明日看看坝县那边传来的消息在说。”濮阳泽见不得云凌璟紧锁的眉头,要不是怕自己的动作太唐突吓着她,早抬手给她揉眉心了。
云凌璟也知道查案这样的事情急不得,心里一焦躁就会遗漏很多线索,所以也慢慢的让自己的心绪平和了下来。
“云仵作觉得冷天明这人怎么样?”见云凌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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