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正经事儿,俩人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就各回各家了。许南树悄悄翻回屋里,平卧在床上,看着床上的帷幔出神到天亮。
清早,许南树洗漱好去上朝。朝上皇上免了许南树的休假,回军中带兵训练,由沈秋卓辅佐,如遇难题找许父解决。散朝后留了摄政王议事。
"哥哥,我们与玄墨的关系你如何看?"
"蛮夷戎虽然投靠了玄墨,但表面有他们过度缓冲,也还算是维持着和平。自从南树收了西戎,玄墨就直接吞并了蛮夷,边界怕是十分紧张。白飞又好战,想要拿下我祁云很久了,皇兄问我此事可是那边有了什么动静?"
"昨夜南树进宫,说玄墨派来了暗探,接近他应是要窃取军事情报。"
"可是前日里卓儿寻的人?"沈竹谨自然知道儿子前阵子差点翻遍了王公贵族府,只为了找一个跟许南树单独出行的人。
"应该就是他。昨夜里南树府里进了刺客,应该也是他。"
"可有伤到南树?"沈竹谨只是象征性的问候一下,他知道没人能伤得到许南树。
"那倒没有,刺客倒是挂了彩。"
"皇兄准备如何处置?"
"自是不想与玄墨开战,可是,这探子若处置不好,反倒给了他个把柄。"既然维持着表面和平,还有利益往来,就不能随便杀了人家的国民。
"这个便交于南树处理吧,南树定能让他无功而返。"这跟对付许南树府里那些下人是一个道理,既然他找上了许南树,就注定要变成一只烈阳下的蚂蚁,早晚被烤干,灰溜溜的回去。
"姑且先如此吧,哥哥,祁云对玄墨,有几分胜算?"多年不打仗,军权也不在自己手中,对自己的国力他还真没点数。
"皇兄且放宽心,有许家在,便无人能破我国门。"许家世代为将,兵法自然没得挑,许南树的武艺更是无人能及。沈竹谨毫不怀疑,就算泄露了什么消息,玄墨也无人能跟许家军抗衡。
年关将至,大家训练起来也没什么精气神,就想着家里的小媳妇儿,热炕头儿。也怪许南树平时对他们太过仁慈,非正规训练完全无组织无纪律,大家玩玩闹闹维持好身体灵活性与机敏性就可以了。
军营驻扎在城郊一处矮山里,军事却要在城里的军部衙门,许南树带兵训练,沈秋卓就在城里处理公务,并且总以有问题跟表哥请教为由溜进军营看表哥带兵。
"这件事,昨天不是处理过了?"许南树晃着手中批过的折子,佯装生气。
"呃……emmmmm……我……我觉得昨天的处理方法,不……不太妥当。"沈秋卓心下一惊,出来时候太急,竟然拿错了折子。
"行了,没什么重要事折子就放那吧,不用找那么多借口过来。"许南树敲了一下他的头,果真还是个孩子。"你看他们一下,我去那边勘察一下地形,明天训山路。"许南树离开营地,闪进山林,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爷,那个人就是许南树?"来城郊盯梢,秦漠第一次将戎族的暗探与许南树对了起来。
"嗯。"白焕紧紧盯着练兵的方向。那些看似散漫没有干劲的士兵,身手各个不俗,所行之训练,也各有针对,绝不是表面上那么随性,这就是许南树的练兵之道么。
"爷,许南树走了。"白焕盯着盯着出了神,都没有发现领兵的换了人。
"你看着,我先回了。"许南树走了,那小鬼,没看头。
"这么远的路,不多看一会儿?"慵懒的男音落进白焕的耳朵里,秦漠立刻做好战斗准备,可却听不出声音的方位。
"以为将军走了,便不想看下去了。"白焕优先镇定了下来,半开玩笑说了句真心话。
"三殿下一贯如此随性么?"许南树从树丛中跃出,看了一眼秦漠还对他微微勾唇一笑,随后站在白焕面前。
"将军也很随性啊。"说着瞥了一眼还在训练的士兵们。
"三殿下,你这是在窃取我国的军事机密。"许南树勾着一边嘴角浅笑着,周身毫无杀气,秦漠却从脊柱涌上一股凉意。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