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强烈推荐:
(); 这是防盗盗盗盗盗盗盗。 哥哥:是啊。
……
许白发现最近隔壁的书房窗户一直是开着的, 他有的时候抬头去看, 还能看到傅西棠拿着书本或端着咖啡站在窗边的身影。
大老板是在监工吗?
又是一场戏拍完, 姜生赶紧给许白送上拐杖。许白拄着拐走到自己的休息椅上坐下,头往后一仰,转过去看向隔壁。
窗口又没人了。
“许哥你看什么呢?”姜生好奇地问。
“没什么。”许白笑笑, 稍稍擦了擦汗,猛灌了一口水。天气越来越热了,沈青书即便在家里也把外套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捂得慌。
许白没有看见的是,此时此刻其实傅西棠已经坐到了露台上。今天阿烟洗了床单挂在上面,白色的床单随风飘啊飘,时而露出坐在露台一角的傅西棠。
他坐在一张白色的椅子上, 身前放着一张圆形的小茶几,今日的茶点是英式奶茶配榛子蛋糕。蛋糕只吃了一小口,此时的傅西棠略显闲适地靠在椅背上, 穿着麻料的宽松白衬衣和黑色长裤,袖子有点像泡泡袖, 英伦风。他的双腿交叠着,腿上就放着那本《一朵花》。时而翻一页,时而也会停下来用钢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隔壁忽然传来念诗的声音。
“我们萧萧的树叶都有声响回答那风和雨。你是谁呢,那样的沉默着?”
“我不过是一朵花。”
青年的声音清越, 情绪饱满, 引得傅西棠忍不住停下笔再度向隔壁望去。隔壁的许白还只是在排练, 不断地调整情绪, 然后虚心接受姚章的指导。
沈青书在戏里会有一段念诗的情节,但很尴尬的是这场戏只有他一个人。也就是说,他要对着空气念诗,一个人,独角戏。
这不是课堂上的朗诵,也不是许多进步青年聚集在一起慷慨激昂的喊口号,许白觉得如果自己把握不好那个度,电影上映的时候,观众就会在电影院里情不自禁地发出笑声。
不,等不到电影上映,姚章就会把他劈了的。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你听我的——我,不过是一朵花。应该要这样,你这个语气要更淡然一点。花这个字,不要重音,你想像一下……”姚章一直秉持着他对每一个画面、每一句台词的苛求,现场收音,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许白连连点头,然后就一个人跑到花园的角落里去琢磨了。围墙挡住了他的身影,但那声音却仍顺着风传到傅西棠耳中。
泰戈尔。
傅西棠记得这两句诗,活太久了,你总有许多空余时间需要打发,看书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又重新低头看向手中的书,在书页的边角上找到了已经有些模糊了的批注。
批注是用蓝色墨水写的,一笔一画都写得很认真,但看起来手劲不足,还有点幼稚,一看就是小学生的字体。
他会对文章的一些细节处提出疑问,也会用荡漾的波浪线把他觉得写得特别好的句子划出来,旁边还画一颗小心心。
一颗小心心,两颗小心心……这是第十二颗小心心,少年时的许白一定是个充满爱的小朋友。
傅西棠提起笔,继续在蓝色的批注旁写着什么。
这一天下午许白念了一下午的诗,ng百试不爽,下班的时候觉得喉咙都有点不舒服。姜生第一时间去给他买了胖大海让他泡着喝,可这玩意儿的味道实在不咋地。
然后,许白刚回到隔壁,阿烟就端着碗迎上来,“哝,冰糖雪梨。”
许白有些些惊讶,随即想到隔壁的声音可能是传到这边来了。他注意到手中的碗似乎是荷和轩的样式,心中了然。
“今晚又吃荷和轩吗?”许白问。
“是啊。”阿烟摊手:“我有点怀念我家的厨子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阿烟满嘴跑火车,许白起初很怀疑那个迷路在太平洋的厨子到底存不存在。可在这里住了几天后他发现,他们确实需要一个厨子。
国外可没有荷和轩,如果没有厨子,傅先生难不成天天做饭?这简直不可想象。
许白端着碗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说:“你不是说他爱上了一只海怪吗?什么海怪?是美人鱼吗?”
长这么大,许白还没有见过几只外国妖,妖生不够完整啊。在他有限的认知里,国外就三种妖——美人鱼、吸血鬼和狼人。
“屁的美人鱼,就是鲛,老子还变成泡沫呢。”阿烟老气横秋地翻了个白眼。
“那现在还有鲛吗?”许白好奇。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