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明。
沈清辞打开窗户,阳台的树叶掉了一地。
秦宴舟看着平日里向来不早起的青年,没忽视掉他眼中的担忧之色。
他起身,从身后抱住了青年,“怎么了?这副样子是在担心什么?”
沈清辞抿了抿红唇,“就是想到一些事情,昨晚的雨好像格外大。”
秦宴舟点头,揉了揉他雪白漂亮的脸颊,“那可不是,安安那小东西也一点都不安分,还来吵我们。”
他亲了亲青年的脸颊,先生牵着他去洗漱了。
洗漱间狭窄,比不上主卧采光,只一扇小窗。
秦宴舟看着两人洗漱完,将青年抱起坐到了洗漱台上。
“怎么了?”沈清辞略微不解地看向他。
秦宴舟揉着青年的腰肢,缓慢褪下他的裤子。
男人嘛,大早上冲动一下很正常。
……
等出洗漱台的时候,已经是秦宴舟抱着青年了。
小奶娃刚巧醒过来,他还不会爬,只是看向脸颊通红的沈清辞,朝着他伸手要抱抱,“咿呀咿呀”讲了几句。
对上小奶娃童真的视线,沈清辞耳尖更红了。
秦宴舟将他抱回到了床上,随后才撇了一眼婴儿床上的小奶娃,将他抱了起来哄着。
“你爸爸累着了,父亲先来照顾你,来我们先去洗漱再说。”
“咿呀!”
这个丑,他要那个漂亮的!
可秦宴舟不惯着他,抱着这个小奶娃先去洗脸洗手了,然后叫月嫂过来给他喂奶。
小奶娃恶狠狠地咬着奶嘴,想着秦宴舟这个坏东西。
昨天晚上不仅把他弄醒,刚才还不给他和漂亮两脚兽贴贴!
秦宴舟去上班了。
沈清辞打开手机,刷到了m国规模巨大的恐怖袭击事件。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打了个电话给林溪,可那边依旧无人接听……
而另一边。
萧天稠在雨停之后,坐了最早的一批飞机抵达了m国明尼阿波利斯市。
宾夕法尼亚大学医院,IcU亮着红灯。
明明灭灭的手术灯光,一如保镖们悬着未定的心。
临母知道这个消息,一度昏厥失声,临父强撑着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头等待结果。
因为萧天稠坐飞机没有信号,并未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
直到从飞机下来,他的一颗心也被反复煎熬。
而跨越海峡的另一所医院,也是同样的手术灯。
林溪的双眼通红,无能为力地看着这一切。
昨天晚上,他为躲避变态司机,无意间闯入了野生动物地带。
他躲藏着,结果变态穷追不舍,似乎要将他赶尽杀绝。
夏越在他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带着保镖分开在那片区域找他,他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以为找到希望。
他喊着应下,却不料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给变态。
这个司机是他前不久秘书应聘过来的,他并不熟悉对方。
没想到对方身上还时刻带着一把锋利的长刀。
夏越为了救他,被连刺好几刀……
倘若不是保镖赶来,对方见状这才逃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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