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皇帝听到‘燕燕’两个字后表情变得愈加激动:“燕燕,燕燕原来是你啊,不过几日不见你竟然如此美丽了。”
他上前一把抓住淑妃娘娘的手,反复摩挲不停,似乎是在为这手感惊叹。
我向旁边躲了躲,免得出现地太突兀扰了这位皇帝的兴致。
这位皇帝也是奇怪,不知道是真的认出来了淑妃还是为了泡妹子假装认出来的。亲亲热热的把人搂在自己的怀里,仿佛就真的是心尖尖上的宝贝一样。
我蹲在树后面,忽然后腰被戳了戳,月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惹得发痒。
“月,你做什么。”我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示意他不要胡闹。
“说不定一会儿两人就要办事了,你还要在这里看?”
他说得很笃定,我却觉得不会,淑妃那种人,绝对不会在光天化日下就……更何况,她还有极为重要的事情想要办。
我只静静的看着,准备随时好上去帮她一把。
两人说什么已经听不清,只见淑妃笑着笑着竟然拿出了离殇的那根玉笛,我换了个角度接近两个人,想要听一听能听到什么话。
“陛下,您可还记得这根玉笛?”
皇帝拿过玉笛,仔细端详过后面色变得郑重起来:“自然是记得,你我二人初见便是由这根笛子牵缘,只是后来你却说是丢了,怎么如今又找到了呢?”
我心里紧了紧,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要进入正题,却不知道淑妃会如何做。
只见淑妃忽然泪意盈盈,哀伤的样子看得人心都要碎了,我都忍不住捂住胸口。
果然,皇帝也不能赦免:“爱妃怎么哭了,可是朕说错了什么话,大不了不再问就是了,爱妃千万莫要哭啊。”
淑妃捏着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哪里怪得了陛下呢,陛下,这笛子其实一直没丢,只是臣妾每每想到这件事都难过的不能自已,这才在陛下面前失态,还望陛下不要责怪。”
“朕哪里会责怪爱妃,爱妃便仔细将其中缘由说来就是。”
淑妃果然聪慧,竟然知道要先在皇帝面前装柔弱,一步一步借着对方的手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全盘托出。
“陛下……这玉笛……这玉笛臣妾当年将它留在了咱们的儿子身上当做相认信物啊。”
淑妃说得很是悲痛,可皇帝却仿佛不能消化其中讯息一般,直直地愣在原地。也对,一个皇帝,都四十多岁了,一直没有孩子,如今忽然知道自己多了个儿子,心中定是滋味莫辨的。
“淑妃。”皇帝此时连爱妃都不叫了,“你将此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说给朕。”
此时,千樽雪的味道已经完全消失了,皇帝明显面色疲惫。
我却有些遗憾,此时若是让皇帝睡上一觉,淑妃再把事情讲给他听,其实给他留的印象会更深的,可淑妃却觉得没有必要,完全可以速战速决。
要知道,这千樽雪我都没有试过,原本想要借此机会试上一试的,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淑妃娘娘也不含糊,直接就把当年如何艰难生下离殇,又如何把人送出宫去的事情仔仔细细说给皇帝听。正待说着要让皇帝见离殇一面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嘈嘈杂杂,似乎有很多人从不同的方向包抄了过来。
我警惕地朝外面看过去,和月递了一个眼神,月立刻抬手做了两个手势,三百人,禁卫军,好大手笔!
还没来得及感慨完,就看到外面冲进来一个人,虽然是冲,但始终保持着妆容整齐,艳丽夺目,她一进了园子便冲过去直接掀翻了淑妃的琴案。
东西叮叮咣咣落了一地,就连千樽雪都从香炉里撒出来,完全熄灭了。
“陛下!”贤妃冲上去,拉住皇帝的袖口,指着淑妃便恶狠狠道,“这妖妃竟然伙同外人对您使用迷香,意图混乱皇室子嗣,您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啊!”
就连我都是目瞪口呆,这贤妃是如何知道香有问题的,我自觉这件事情做的十分隐秘,不应该有任何消息外露,可是此时贤妃却带着禁卫军包围了过来。
莫非……有内奸?!我和月是不可能的。最清楚这件事的都是淑妃身边的人。
“迷香?”皇帝顿时沉了脸色,低头看向香炉,他刚才确实觉得昏昏沉沉的,仿佛生了幻象,莫非都是迷香的作用?可是再看淑妃却还是那样美貌动人的样子,这显然不是幻象。
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出去:“什么迷香,不过就是我帮淑妃娘娘做的缓解疲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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