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道鬼魈来势极为迅速,我和胖子如果低头缩肩,完全可以避过它们的攻击。可是,如此一来,沈涵就不可避免地会暴露到鬼魈面前,所以,我和胖子几乎是同时发力,硬碰硬地接下了两个鬼魈的攻击。
当然,我们是绝对不会让让它们近我们的身的,否则的话,它们一定会象蚂蝗一样吸附在我们的体内,并蚕食掉我们的三魂七魄,使我们成为下一个鬼魈。
于是,就在我们已经感受到鬼魈特有的血腥之气裹夹着一股疾风扑面而来的时候,我用右手迅速掏出两张五雷油池火符纸,准备先引爆符纸遏制一下鬼魈的攻势。
可是,就在我用右手食指、中指夹住五雷油池火符纸、准备以丹田元气催发符纸的能量的时候,我竟然大喜过望的发现,被右手食指、中指夹住五雷油池火符纸竟然冒出了耀眼的红光,还隐隐传出炸雷滚过的隆隆闷响,我操,我什么时候功力变得如此强大,不用再元神合一的念咒语就可以直接催发符纸的能量了?而且,貌似以我目前的道行,符纸上也不应该具有如此惊人的能量啊?
不过,且不说我的疑惑不解,那两张就跟通了电的五雷油池火符纸一祭出来,两个鬼魈立马停滞住身形,并掉转头就要往回跑。
你奶奶个孙子的,打不过就想跑,哪有这种好事。
我右手手腕一抖,两张已经锃明瓦亮的五雷油池火符纸就像焰火一样瞬间引爆,激射而出的火树银花一点儿没糟践,劈头盖脸地就落到了两个鬼魈的身上,并发出“哔哔啵啵”的燃烧声。
两个鬼魈开始疯狂地扭曲身体,并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啸,似乎痛苦已极。
我和胖子没有停顿,对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残忍,这点儿常识我们还是有的,所以,就在两个鬼魈拼命想挣扎着回到宿主体内的时候,我和胖子同时握住了一个鬼魈的右手手腕——这两个鬼魈是车老道苦心修炼了多年的宝贝,堪称法术修炼者的上上补品,那个老骗子林叔儿在离开我的肉身的时候,不是告诉过我吗,用摄魂珠吸取灵魄时要挑挑拣拣,不要捡到筐里都是菜。
如今,这个浪三儿(东北方言:得瑟)的车老道以为我们还是昔日的那两个被他打得屁滚尿流、毫无还手之力的小苦逼,非得强出头,不给他点儿苦头,他他妈也不知道装逼有风险,装犊子更需谨慎!
再说我和胖子握住两个鬼魈的手腕之后,被我握住的那个鬼魈就像被高压电电网电了一样,霎时就变得焦黑酥脆,没两秒的工夫,就被我洗了个干干净净。
车老道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了,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呆立当场。
这死胖子更折磨人,也不知道是成心是成心的还是成心的,他将那个鬼魈摄入体内,完全是按照说明书一板一眼、慢动作完成的,让车老道看得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啊。
“啊,我要杀了你们祭我的鬼魈!”车老道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胖子,在看看我,都快气疯了,眼珠子通红,看来是真起了杀人害命的心了。
话音未落,车老道平地飞升而起,凡是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全都迸发出血色光芒,而且,用右手的长指甲划破额头,顿时脸上鲜血淋漓,状如恶鬼。
“呵呵呵,两个鼠辈,你们纳命来吧!”车老道居高临下地看向我和胖子,发出桀桀的怪笑。
他大爷的,我最反感的就是飞起来这一招儿,太损了,够都够不着他,这仗还怎么打?
偏着工夫,沈涵又来了脾气,端起雷明顿狙击步枪照着车老道就要搂火(开枪),吓得我赶紧将她推到敖包后面藏起来,并告诉她如果一会儿形势不好,别管我们,边打边撤,毕竟洪卫东他们的目标是我和胖子,应该不会太难为沈涵。
沈涵被我硬按在敖包后面,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安顿好沈涵,我再次和胖子并肩站在一起。此时,车老道的脑袋都已经快成血葫芦了,还在那跟磕了摇头丸似的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你他妈缺心眼吧,再不JB撒愣点儿,你就该失血过多挂了,嘿嘿,我说凯子,这老幇菜绝对是个拉泡屎喊狗狗不吃、自己个回头就造了的犟眼子,真有性格啊。”看着好像自己不把自己玩死都不肯罢休的车老道,胖子是乐不可支。
可很快,胖子就不乐了,非但不了,还摆出一副要哭的架势,哎呀我操,这个混不吝的死胖子还真的掉眼泪了,不过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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