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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那命悬一线的瞬间,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形象猥琐不堪、一看就是无赖之徒的老头子的影子,那老东西正跳着脚儿地骂我:“你个王八羔子瘪犊子,你他妈就这点道行,白瞎我这灵魄了,你奶奶个腿儿的,赶紧给我醒过来,别JB让老子的灵魄给你陪葬!”
我被骂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说你丫谁啊,怎么还跑到我脑袋瓜子里撒野来了?什么意思,墙倒众人推、破鼓乱人捶是怎么着?
我正琢磨着是抽丫俩嘴巴子还是踹他一溜火花带闪电的五谷玲珑电缆跟头,那老东西居然一步蹿到我跟前,“枯察”一下子,就给了我一个大耳贴子:“醒醒吧你!”
这一下子就给我打醒了,我晃晃脑袋,正赶上眼前的掌灯老头儿要掏我的心,于是乎,我不假思索地掏出准备了已经太久太久的手机就给了他一下子。
打完掌灯老头儿,我才一下子想了起来,哎呀我靠,刚才出现在我脑子里的那个长得跟个坚强犯似的老东西,不就是崔执事硬从他身上夺了一魄给我的那个蓝道老骗子吗?
怪不得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骂我,就跟我欠了他5毛钱0年没还似的,敢情这老家伙是怕我肉身被害死了连累他那一魄也打了水漂啊。
我拍了拍脑袋,说了句:“死老鬼,谢谢你啊,等出去了,我好好给你烧一堆儿金元宝,外加两个日本大娘们儿。”
我自顾自的说话,把眼前的掌灯老头儿给造蒙了:“谢谢我,你说什么鬼话呢?”
“操,给你没关系,别跟着瞎掺和。”我瞪了掌灯老头一眼,然后立马变脸,“操你大爷的,现在该算算咱俩的帐了,老帮子,你竟敢暗算你家小爷,今天我要不把你打死机了,我都对不起你这张猪腰子脸。”
掌灯老头儿看着我,笑了,他居然笑了:“呵呵,虽然你在最后一刻破解了我的心孤咒,但是,你以为对你而言就是胜利吗?这就意味着你还要继续经受老、病、死、怨憎、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等等诸般痛苦,那滋味,远比割肉剜心还要痛苦一万倍。”
掌灯老头儿一脸大慈大悲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是得了绝症的患者,需要他施以同情之手似的。
“小上师,回头是岸,装上心灯,随我一同做掌灯人吧。”掌灯老头儿倒是好脾气,被我拍了一手机,竟然不记仇,还碎碎叨叨的劝我。
我去,当我是十三点、低能儿呢,还给我装心灯,你他妈把我心挖出来了,回头再不给我装什么心灯,到时候我都哏屁朝凉了,又吹不破你捏不扁你,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冤大头吗?
“还掌灯人,我章你大爷,接掌心雷吧你!”我不再和掌灯老头儿废话,咬破舌尖在右手手心上写了一个雷字,然后直接就拍在了掌灯老头儿的脑门上。同时,嘴里暴喝一声“电母雷公,随我除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虽然我的法力还远逊于黎叔儿,但是,以为我是至阴的体质,加之习练《阴符藏经》已有时日,用我的舌尖血所画的掌心雷符篆所产生的摧毁力亦不可小觑。
所以,我自信满满地照着掌灯老头儿的脑门子兜头就给了一巴掌,心想这抽冷子的一巴掌,怎么着也能伤其一魄吧,这就叫先声夺人啊。
随着掌心雷催发时的所产生的能量的猛烈爆发,一股黑烟瞬间将掌灯老头的脑袋笼罩了个严严实实。
我咬着牙用左手托住右膀子,他大爷的,看来哥们最近功力见长,这掌心雷的反作用力震得我右半个膀子都麻了,那是真叫一个小小酥啊。
不过,就冲那跟蘑菇云似的黑烟,我估摸着这个牛逼哄哄、挺拿自己当腕儿的掌灯老头儿也好不哪儿去,
黑烟散去,掌灯老头儿顶着一个长得跟著名东北二人转笑星宋小宝似的、黑漆亮光的脑袋,露着一口雪白雪白的牙,歪着个脑袋看着我,嘴里还冒出丝丝缕缕的烟气。
我一看,这掌灯老头儿一张老脸被掌心雷给熏成了非洲裔不说,居然还被打成了脑血栓后遗症了,不禁一时忍俊不禁,呵呵笑出声来。
要不说“哥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呢,让他妈你跟我穷得瑟,装大个儿,该,这回现眼了吧,瘪茄子了吧,这就叫装逼装蛋,早晚挨干,老灯泡子,你可长点心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