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惊的睁大了眼睛,踉跄的后腿几步,张着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无助的摇着手,震惊的看着谈屿时。
谈屿时没有因为苏宴的推托而生气,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很草率很鲁莽,但我向你保证,我向你求婚不是心血来潮不是一时兴起,我真的是实心实意爱你,想跟你生活在一起!”
“可是、可是……”苏宴紧张而无措,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唾手可得,她却无所适从。
“不要惊慌,又不是马上就要跟你举行婚礼,这只是一个仪式。”
谈屿时上前一步牵住苏宴的手,想把戒指给她戴到无名指上,苏宴惊呼一声,闪身躲开。
看谈屿时眸色闪过一丝阴沉,她慌不迭义务伦次的说:“给我些时间,太快了,真的,太快了谈师兄……”
“可以。来先把戒指戴上。”
“你说了会给我时时间!”
“给你时间跟戴戒指又不相违背!”
“不,谈师兄,在我的认知里,给恋人戴上戒指跟结婚一样,是件很重大很神圣的事情,不能草率……我得想想,让我仔细想想……”
苏宴看着谈屿时,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目光,谈屿时犹豫几秒,笑了笑:“陈阿姨说的没错,求婚这件事不能太突兀得循序渐进,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他把戒指放回首饰盒里,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苏宴看见真是心疼,差点一冲动就答应他。
但是好容易找回的理智告诉她,稳住苏宴,稳住!
谈屿时把戒指装进白大褂的兜里,宠溺的摸摸苏宴的发顶:“我这人不太有耐心,别让我等太久。”然后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宴呆呆在原地惊魂未定,刚才的一切好像梦一样,虚缈又疯狂。她在办公室待到快天黑,思考了一个多小时,脑子仍是一团乱麻,想不通索性不想,拿了包走出办公室,回家问问杜凤莲的意思再说。
到了家发现杜凤莲还没回来,苏望最近不知道在鬼混什么总不见人影,苏宴一天没怎么做饭肚子饿的难受,开火淘米准备做饭。
她做好了晚饭杜凤莲还没回来,她看了一下天色,在外面加了一件衣服出门去寻杜凤莲。
距离杜凤莲的水果摊还有十米远的时候,苏宴看见有一对儿年轻男女在买挑水果。
苏宴心头一跳,那个男人的背影跟谈屿时十分相似,她忍着怒气,加快步伐朝他走过去,她这次一定要问清楚,他跟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到底什么关系,他脖子里的小粉猪吊坠到底是不是她送的那条!
“谈师兄!”苏宴右手搭上那人的肩膀,凌厉的叫道。
男人回头,苏宴怔住,反应过来赶忙道歉:“对不起,认错人了!”
同行的女人不满的瞥了苏宴一眼,挽着男人的胳膊,提着买好的悻悻离去。
杜凤莲看着苏宴,抱怨道:“你叫人就叫人,那么大声干嘛?我都被你吓了一跳。”
苏宴撇了撇嘴,一边帮杜凤莲收拾摊位一边斟酌着怎么把谈屿时跟她求婚的事说了,一阵风吹来,卷起了细细的灰尘,苏宴抓住衣服的一角挡住嘴,半眯着眼睛对杜凤莲说:“风这么大,你也不知道买个口罩戴上,等着我!”
不顾杜凤莲的反对,她就跨过绿化带,向对面的小商店走去。
蔷薇区春天风沙大,苏宴从家走到公交站牌有时都被吹进一口沙子,更别说一整天都在外面卖水果的杜凤莲。
苏宴给杜凤莲买了两个口罩,一个黑色一个灰色,让她替换着带,当她拿着口罩返回来的时候,看见又有一男一女在自家的水果摊上买水果。
女的波浪大卷发,在春寒乍暖的天气里很先锋的穿了裙子,男的瘦高个子,灰色绒线毛衣,只是看背影,都觉得两人是很登对的一对儿。
“真是奇怪,今天怎么看谁都觉得像谈师兄?难道是被他的求婚刺激的?”
苏宴喃喃的几声,从那对儿男女身边走过:“妈,最近风沙太大,必须戴口罩知道吗?”
“就知道乱花钱!”
苏宴笑着把口罩递过去,下意识的朝旁边的男人扫了一眼,这次彻底呆住!
“谈、谈师兄!”苏宴的脸色煞白,傍晚的风夹杂着寒意吹过,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谈屿时的反应跟她差不多,惊讶、慌乱,不知所措!
两人错愕复杂的目光交叠在一起,让周遭的气氛陡然降至零度。
白露慢慢的把手从谈屿时臂弯中抽出来,困惑的看了苏宴一眼,微微蹙眉,侧头问谈屿时:“你朋友?”
这个女人鹅蛋脸,长相十分柔美,虽然妆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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