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诚听见俞梵所说的话后,感到心都是凉的,心惊肉跳,这是什么概念?
南宫长云已经够不好对付了,现在又出现一个师尊,师尊是什么等级的修为,自己还能应付的了吗?
多亏刚才一错神没有和他们杠上,如果自己再犯浑,指不定哪天自己会死无全尸,这些人的雷霆手段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平时自己动点小心眼人家南宫长云倒没有说什么,能忍就忍了,但是今天竟然当面鼓对面锣,叮叮咣咣对上了。
如果是自己站在对方的立场,没准会把心中的不满一发倾泻下来,可是刚才自己觉得南宫长云已经走到爆发的边缘了,若是不及时收手,下场会是什么样的,想想就让自己汗流浃背。
南宫长云一直以来都是温文尔雅,他自己的脾气秉性从不暴露出来,人不是没有脾气,没有脾气只是自己没引爆爆发点而已。
值得侥幸的是,严世嵩、詹太师在活着的时候把自己蹂躏的心理承受能力特别强悍,说起来他两人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起码这个专职的培训师是很有成果的,算是自己没白孝敬他。
自己那天心血来潮,中午和南宫长云吃过饭后和皇叔商定,有机会的话就让老皇叔再干一届平民院议长,如果实在不行就不要再去虎口拔牙了,乖乖的离去。
可是今天皇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不给自己面子,让我没面子就是你也没面子!
明智诚反复把自己最近所做过的事,在心里过滤了一遍,拿过御巾擦了一把汗,拿出皇帝的威仪,义正词严的说道:
“据朕看来,这两个人脑子混乱不堪,说话颠三倒四,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足以看清楚他们的为人到底怎样,其居心险恶,为人叵测。
“朕得到可靠消息,原先严阁老、詹太师活着的时候他们艳羡人家势力大,为了踏上进身之阶跟两家仆从来往密切,还好把两人及时处理了,要不就是另一个卞阁老、贾太师,今天就要把他们下入天牢,永难出狱。”
季奉康嘴里的狗奴才——贾如花和卞士飞,吓得咕咚跪倒在地,贾如花已经晕了过去,卞士飞听到惊天霹雳,脸色变白,大喊道:
“陛下,冤枉,微臣冤枉!即使如同陛下所言,人证已经死去,陛下不知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消息?”
“大胆!陛下面前不顾形象,竟然张口质疑陛下!”边上大臣怒道。
“该死!如此做派枉为人臣,如此下去必无活路!”严世海斥责道。
明智诚淡淡的说道:
“算了,不用和他计较,要人证朕把人证找来,就是让他们好死心,不用一个个的好像朕很好说话,朕就是用人证堵住他们的嘴!来啊,去大牢里把詹小五提出来,让他出来认认账,看是不是原来搞错了?”
卞士飞听到詹小五的名字,心里就是一翻个,顿时冷汗如雨,外面天寒地冻,殿内也不温暖,这流出的冷汗说明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他赶紧向前跪爬几步惶恐的叫道:
“陛下!不必让他上来了,贱臣知错了……”
明智诚眉毛向下一耷拉,面露不悦,说道:
“总得叫你信服吧?如果事后你再喊叫冤叫屈,可没人搭理你,你可要想好。”
卞士飞磕头如捣蒜:
“不敢叫冤枉了,臣知错!”
众臣不满意:
“不是知错,你卞士飞是应该知罪!犯下弥天大罪还要胡言乱语,今天要叫你知道犯罪的厉害!”
乔陨星拿过来写满罪状的纸张,让卞士飞殿堂画押后,明智诚感到乔陨星办事非常可靠,心下甚是满意。
殿前侍卫不由分说把这两个犯官拖了出去,不提。
接下来南宫长云说道:
“以后重要职务的设定必须经过陛下、大学士(按现在说法应该算丞相)、乔陨星、严世海、宣鹤、和我们五个人共同商议后,再行任命,起决定作用的人员是比较多,但人员多有多的好处,起码不偏听偏信,便于采纳众人的意见。
“我提出一点要求,现有的官员必须恪尽职守,尽职尽责,如果不适应当官员,就建议陛下给与免职,我们决不会越俎代庖。”
说罢,看了看众位大臣,见到大家都在用心用意的听,皇极殿外面北风呼啸,里面的人积极性都很高涨,内外之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为什么人们的兴趣都很高涨?
因为:一,南宫长云无意中把自己的地位提到了和皇帝同等的地步,对这些臣子形成了强烈的威慑,所以他说的话,不管官员们是真是假,都在认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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