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德取来药回来,就去厨房把煎上,待将煎好的药送去蓬莱居时,三巧正好回来,见四德端药进蓬莱居的院子,连忙问他谁的药。四德道是花扶疏的,又将花扶疏聚赌斗殴一事言简意赅说一遍,三巧接来四德手中的汤药,急急往屋子去,四德出了院子,寻他父亲五经去。
三巧要服侍花扶疏吃药,花扶疏哪是娇气的人,三两口将一碗苦得要命的药汁灌入肚中。
趴在榻上,花扶疏开始思索起来,在包长洲带人到大三元赌坊时,以她的拳脚对付那几个衙差绰绰有余,她不该留下,白白得了这顿板子,连着几日都不能下床,又恨起了那个多管闲事又铁面无私的包长洲,直言要包长洲好看。
荔枝道:“小娘子,您都受伤了,还是好好养伤吧,这些事不要想了。”
花扶疏有些不满荔枝这话,令她去厨房帮忙。
三巧搬来张矮凳,将那包长洲狠狠踩骂了一顿,待花扶疏气消了些,缓缓道:“姑娘,我知你是说一不二,那包大人毕竟是个朝廷命官,咱们明里动手可是犯法的,你得三思啊。”
花扶疏似早有了主意,笑道:“放心,你姑娘我有分寸,包长洲不是好管闲事吗,那我就给他多找点事儿,让他好好忙忙。”
三巧追问:“姑娘,你打算怎么做?”
花扶疏勾着手指,三巧附耳过来,花扶疏在她耳畔交待几番,三巧连连点头应着。
交待罢了,花扶疏勾起一抹浅笑,心中念着:包长洲,本姑娘会好好招待你的!
晚间,或是李大夫的药用处不大,或是衙差下手过重,疼痛未减两分,反而发起烧来,花扶疏摸着额头,很是难受,着三巧拿几粒药丸来,和水服下。
未久,叶泽霖盥洗回来,他着月白软绸长衫,走过去,见花扶疏精神不振,便问了她。
花扶疏恼着他,别过头去,还在记恨他要包长洲打她板子的事。
他就问了三巧,三巧道:“姑娘有些发热,已经吃了退热的药了。”
叶泽霖见天色已晚,便让三巧下去歇着,花扶疏回头,自是不肯让三巧下去,这时,叶泽霖道:“不让三巧歇着,明日后日谁来服侍你。”
花扶疏只好让三巧下去,三巧福了身,就退了出去,顺便将门掩上。
叶泽霖在榻边坐下,摸着花扶疏的额头,他道:“是有些烫。”
花扶疏拂开他的手,杏眸瞪了他。叶泽霖道:“还怪我呢?”
花扶疏不理睬他,又瞪了他一眼,只听他又道:“包家一门三探花五进士,属包长洲最有能耐,最公正无私,当年陛下将他从六品的小官提拔为正四品的东京府尹,正是看中他的能力,不是我要他打你,是他秉公执法,就是我想保你,他一样秉公执法。”
花扶疏瞥了他,哼了一声,叶泽霖无奈而笑,“过两日我要随刑部尚书去岳州了,可能三两个月才能回京,你听话些,莫要再去赌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或是同大嫂学学如何管家理事,也可找些别的正经事做。有这次教训,我望你能吃一堑长一智,莫再惹是生非,大将军府能保你一时,却保不了你一世。”
这般啰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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