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裕飞无奈又买来一碗,赫连姚瑶毫无美女的矜持,呼呼噜噜便吃完了。
这小镇上就一家客栈,两人也就只能在那里开了两间相邻客房。郭裕飞在镇子上兜了一圈,买来一件农家妇人常穿的粗布衣裳,深褐色,长袖阔腿,肥肥大大,另外还买来一块包头布。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赫连姚瑶穿上这身衣服也一下子普通多了,没事就低头含胸,也就不惹眼了。
两人奔波一夜,此时又困又乏,均回各自客房睡了。但郭裕飞不敢睡实,总要留心隔壁房间动静。
临近傍晚赫连姚瑶来敲郭裕飞房门,说自己……嗯,被饿醒了。
那就再吃吧。
郭裕飞带她来到客栈大堂,要来四菜一汤,一碟馒头。赫连姚瑶也不客气,又呼呼噜噜地吃了起来。等郭裕飞吃饱了,她好似才刚到兴头上……
郭裕飞瞧着吃相豪放的赫连,不禁莞尔,倒一杯凉茶,喝下一口,可舌头一触茶水顿又尝出一股淡淡苦味。
又是这毒,或者说又是这类毒,跟上次林间那个王大哥所用一样,看来是白寒族惯用的。
显然他跟赫连不知何时已被对头盯上了,对头应该就是赫连哥哥一方。为啥不下剧毒?难道哥哥对妹妹尚有一丝情义?
但更可能的原因是这毒药极不易被察觉,迷昏之后再怎么都行。
郭裕飞略一思索:“对方既然下了毒,应该就在附近,我若是不喝,对方发现计策败露,要么立刻动手,要么再行毒计,要么知难而退。
这个知难而退的可能性不大,大概率立刻动手……倒不如和上次一样,还是把茶喝了下去,暗中观察吧。”
喝完一杯,店伴殷勤地过来又给他斟了一杯,然后不忘给赫连姚瑶也倒上一杯,笑呵呵地说:“姑娘,我们这里的脆皮猪肘有些油,你喝杯小店的青梅茶,正好解腻。”
“哦?是吗?”赫连姚瑶忙喝下一杯,继续啃肘子。
看来这店伴十有八九有问题。郭裕飞瞧了瞧他,见他生得瘦瘦小小,就是布农族面孔。心说:“赫连哥哥还请了外援……”
他揉了揉肚子,站起来对赫连姚瑶说:“你慢慢吃,我出去方便一下。”
说话时趁机环顾四周,倒没瞧见白寒族人,但却瞥见角落一桌客人神色凝重,且四个人有三个斜着眼正往自己这桌子上瞟。
显然他们便是下毒的人。
郭裕飞不敢离赫连太远,走两步忽然问:“小二茅房怎么走?”
店伴说:“您饶到屋后,就能瞧见,百余步地。”
郭裕飞摇了摇头,重新坐下:“太远了,过会儿再去。小二斟茶,这青梅茶真好喝。”
赫连姚瑶一个肘子吃完,又喝了两杯青梅茶,忽然“咦”了一声:“我怎么忽然那么困?”
郭裕飞说:“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好困……走,咱们,咱们回房……”说着艰难站起。
赫连姚瑶摇了摇头:“不……我这就要睡着了。”说着推开眼前碗筷趴下,旋即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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