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5分钟后,车子到了晓磬的学校。我和胡不归下车往学校小礼堂走去。路上我把分工合作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让他帮忙负责在外面把风,我去礼堂里面勘察现场。
来到小礼堂门口时,我发现大门已经被帖了封条,如果贸然进去的话,封条就会被撕开,这样会引起警方的怀疑。
胡不归看了看说:“这个我能搞定。”
他伸手在封条上摸了一遍,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门,两张封条完好无损地轻轻落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这里发生过凶杀案的关系,附近一个人影都没有,显得特别安静。
我让胡不归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自己用保鲜膜包住了手和脚,开门走进了礼堂。
小礼堂的窗帘全部拉了起来,里面一片漆黑。我摸索到了墙边的开关,把礼堂的灯全部打开。
讲坛的地板上还是有些暗红的印记,血渍这样东西是没那么容易全部清洗干净的。
我走到讲坛上,开始仔细观察起来。讲坛有4/5普通人这么高,站在上面正好可以露出胸口以上部位,我又看了看投影墙。投影墙其实就是一整块白色的墙壁。
我回想了当时播放投影时的情况,然后站在墙壁前比量了一下。自己肩膀以上的部位差不多能进入荧幕。
我又抬头看了看屋顶,那个奇怪的小东西还在,上次魔骨提醒我这件东西是什么意思?我带着这个疑问又仔细扫视了一遍屋顶。我惊奇地发现,这个小东西还不止一个,我仔细数了一下,整个屋顶一共有6个一模一样的这种东西。这些小东西都隐藏的非常好,而且它们和屋顶的颜色一模一样,要不是魔骨提醒过自己,想要发现这些小东西恐怕没那么容易,而且谁也不会想到,所有的玄机会藏在意想不到的屋顶。
我仔细观察了一遍,发现离讲坛最近的3个是以一种奇怪的几何图形排列在屋顶的,后面三个则是一条直线一直延伸到小礼堂最后面。
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线,难道……洪教授是死在这种东西上面的?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事情的真相似乎越来越明了了。
不过,马上我有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按照刚才自己的推测,想要用那种东西毫无声息地杀死洪教授似乎有些逻辑不通。我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投影墙上。
当时的情形是礼堂内的灯光全灭了,洪教授站在投影墙边上讲解,当油画切换到第三副的时候,血案发生了。
我在投影墙上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次又有意想不到的新发现。
在整块完好无损的投影墙下面,我发现有两小块地方的油漆有细微剥落,这两块剥落是在同一平行线上,之间的距离估计有5米。这两小块剥落很不起眼,不仔细观察的话,完全发现不了。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把它和整件案子联系起来。可是我对于我来说,这无疑是个重大发现。
我估算了这两块剥落点的高度,正好是在荧幕的下面,也就是自己的脖颈下方.如果是洪教授站在这里的话,正好是在她脖颈靠上的地方。这个发现让我有些兴奋又有些迷惑,整件案子似乎越来越清晰,但又似乎越来越模糊。
我继续观察这面投影墙,不出我所料,在投影墙的左上方,我也发现了一块差不多的剥落痕迹,这三块连起来正好是一个直角。
我看着墙上三处痕迹和屋顶的六个小东西,心里思索着,洪教授应该死在某种很特殊的东西上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警察根本找不到那件凶器,因为凶器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凶手的手。
我又从头到尾仔细观察了一遍小礼堂,直到自己认为再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方后才走了出去。
胡不归立刻把两张封条又原封不动地帖回了门上。
“师弟,怎么样?察到什么了没有?”他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师兄,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我把心中的疑问和他说了遍。等我问完之后,胡不归给了我一个另人惊喜的答案。
“好了!我想我应该知道凶手是怎么杀死洪教授的了,不过还有点小疑问,接下去要找出那个杀死洪教授的真凶,我必须找到那件凶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