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呆了一星期,浑身都有些难受,真不知道那些蹲监狱的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那天小礼堂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这件案子一天不破,自己一天洗脱不了嫌疑。那些条子肯定已经把我的底细全部摸清楚了,加上前一阵蒋燕燕的自杀案件,自己现在的日子实在不好过。
我在想,说不定家里已经被偷偷装上了针孔摄像头。也许几个便衣现在正在跟踪自己。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蒋雁雁,你不把我害死,誓不罢休啊!”
我仔细回想着那天下午事情发生的经过,从在门口等人,一直到自己被警察带走,尽量不放过每个细节。
本来我怀疑洪教授是被蒋雁雁害死的。不过我想到了方知文说的话,她应该不会那么傻亲自动手。
自己是被蒋雁雁叫到事发现场的,这件事情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假设整件案子是她一手策划的话,那么她手中应该操控着一个傀儡。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那个傀儡就是杀害洪教授的凶手。
那么将近200个学生中间谁会是那个傀儡呢?这可不同于小说中的密室谋杀案,一共10来个人,可以一个个排除,往往在排除的过程中还会相继死掉几个。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也没有可能让凶手继续去杀人来暴露自己的行踪,所有的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在我努力回想了几遍之后,突然发现了一点很小的线索。
我感到有些兴奋,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将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
我心里很清楚这不是一起普通的谋杀案,除了洪教授脖子上的切口,凶手几乎没留下任何做案痕迹。自己必须从每一处蛛丝马迹下手,抽丝剥茧般的把整个案件逐步解开。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收集证据,最起码要知道洪教授是被什么东西杀害的。按照当时的记忆,自己并没在现场发现凶器,不知道那帮条子最后找到没有?
我决定重回一次现场,想要揭开这个迷团,只有到现场去实地侦察一次。不过现在要做的是回家洗个澡,在局子里呆了整整7天,人都发臭了。
回到家后,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所有的东西似乎都没动过,但我知道这些都是假象。
我假装整理房间,四处摸索了一遍,最后在电脑桌下面发现了一个窃听器。
我知道房间里肯定还有很多类似的玩意,但现在只能装作一无所知。
理完东西后,我脱光了衣服从客厅进到了浴室,心想你们要看就看吧,反正爷们都那个样。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了门。来到楼下的时候,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略显破旧的大众桑塔纳。
这辆车子以前从没在这里出现过,我故意在小区里绕了几个圈子,找到个僻静处念了一句隐身诀。
我看了看掌心中的隐身符,上面殷红色的隐字从耳字边旁开始慢慢消失。根据太上清虚道符录术一块的注解,隐身符一但发动,符录中间的隐字就会逐渐消退,等到整个隐字全部消失,隐身符就失效了,整个过程可以持续3个小时左右。
我回到了那辆桑塔纳前面,看到两个便衣正在那急作一团。
其中一个在说:“见鬼了,我跟在他后面的,没想到转了个弯就没他影子了。”
我一阵好笑,心想现在不是你们跟踪我,而是我监视你们了,会点道法就是便利,现在自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路了。
我先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晓磬,告之她自己一切平安,让她这段时间不要联系我。
最近一段时间内,自己的通话记录随时可能会被提取,所以尽量不要牵扯进更多的人来。
和晓磬打过招呼之后,我又拨通了胡不归的手机,把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具体和他说了一遍,然后让他买一卷保鲜膜来电话亭接我。
30分钟后,胡不归打车来到了电话亭边上,车门一打开,我就一溜烟似的钻进了车里。
司机有些好奇地回头望了望胡不归,我心里则是一阵偷笑。
25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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