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帅心里其实还是比较感激闻景宸给他指了一条“明路”的,男人娶了媳妇确实会有所收敛,他一定要找一个能管得住简箜铭的人。
不过就是不知道,在他知道,这条所谓的“明路”是闻景宸用来揶揄简箜铭的时候,是否还是这么喜笑颜开的。
“臭小子,你发癫似的在里面嚎什么嚎?”
“爹?”简箜铭悲愤的情绪一收,愣愣的看着走进来的人。
“咦?这棋是谁下的?”老帅瞟了简箜铭一眼,看到亭子里石桌上那盘棋,目光一凝,这棋似乎……
“闻景宸。”简箜铭找个地方坐下,没好气道,想想这棋局本是他找来为难闻景宸的,又开口道,“我从你书房里棋谱上面挑了个最难的让闻景宸来解。”
他老爹收集的那些棋谱,都是孤本,上面的棋局都可奉为当世经典,不是一般人能解的开的。
闻景宸见色忘义,他很不爽,专门找来让闻景宸出洋相的。
谁知道闻景宸面对为难,不但没有迟疑,反而津津有味的下起棋来,最坑爹的是还解开了,于是他看好戏的计划就泡汤了。
“你确定?”老帅的宝贝东西,自己不清楚吗,可这盘棋,他的棋谱上绝对没有出现过。
“不就一盘棋吗?”简箜铭不信闻景宸还能玩出花样来,玩出一段传奇来?
事实证明,少帅果然英明,这盘棋后来确实成了一段传奇。
老帅盯着棋盘上纠葛在一起的棋子,有一部分看上去杂乱无章。
全局都布置极其精巧,却唯独有几颗搞特立独行,让人想不透为什么会这么下,原本很完美,却因为这几颗棋子而生生打破。
“他最后一次打算下在哪儿?”老帅把简箜铭拉过来。
简箜铭瞄了一眼棋盘,目光一怔,不对啊,这不是之前他弄的那盘残局!
他想起来了,闻景宸解开后似乎又重新摆了黑白棋子,他当时心烦意乱,也没太注意,最后一次似乎是打算下在……
简箜铭手指在棋盘上一点,一个远离黑白棋子纠纷中心的位置。
这下老帅和简箜铭都懵逼了,这算什么意思,隔岸观火?隔那么远,那颗棋子什么时候会派上用场?闻景宸怎么确定这颗棋子下在那里一定会有用?
……
“今天似乎多了很多人?”而且还大多是男人,是健硕的男人,走路健步如飞的男人。
将近十来天,佟薇雨被闻景宸限制只能在王府走动,慕容珏什么时候说能出来嗨皮,再出来嗨皮。
其实她早就能下床活动,可慕容珏从来没说过她可以不被人像看守宝贝一样盯着,许她自由活动。
想想就知道是谁干的,除了闻景宸还会有谁?
虽然,佟薇雨不是个坐不住的人,但是关王府里那么久,每天呼前拥后,心很累。
闻景宸今天下朝后去简箜铭府里有事,短时间估计是不会回王府,她出来溜达溜达。
不过,佟薇雨这次估算失误,大街上就撞上回府的闻景宸,差点被发现。
“武……唔……”云英正要说是“武举”,蓦然被佟薇雨抓住手捂住嘴巴,拖到了小巷子里。
佟薇雨躲开那一瞬间,闻景宸目光正好落在佟薇雨刚刚站立的地方。
是他的错觉吗?
佟薇雨现在应该在王府休息,怎么可能在大街上。
闻景宸好笑的摇摇头,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有这种错觉,估计又要笑他。
闻景宸却不知道,他偶尔展颜,唇角擎着的那一抹笑意,如同三月的风撞上含苞待放的娇嫩花朵,霎时盛开,那种惊艳,夺人眼球,令人失语。
女人们双眼脉脉似水,眼珠子黏在闻景宸身上扯不下来,男人怔神,走路不看方向,一头撞在树上,树上一个鸟窝砸下来,蛋清蛋黄糊了一脸。
“我觉得他比燕王世子还要好看!”
“好像是……长林王……”
“不是吧,你是不是在骗我,怎么会是他?”
……
观众议论纷纷,闻景宸又板上一张严肃的脸,薄唇紧紧抿成一线,他在考虑下次出门戴个围帽,这些痴迷炙热的眼神,他感觉很不好。
佟薇雨似乎就不怎么在乎过他的外貌,无论是他缠绵病榻形同枯骨,还是现在明如珠辉侧帽风流。
……
“武举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佟薇雨见闻景宸走远,转身又问云英。
“经过我们多方分析,参加武举是不值得的。”云英端正态度,一本正经道。
“怎么说?”佟薇雨对武举显然很有兴趣。
她想考公务员,若是武举第一名,到时朝廷多少会象征性的给些人溜着玩。
给的人无论好坏,无论多少,这波云诡谲的朝堂她能插一脚了,能与他并肩作战。
别以为闻景宸在朝堂混这么久以来,看起来还不错,其实很虚弱——没有实权。
原本她打算,如果实在没人,也只暗度陈仓,背地里养人。现在送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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