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月儿踉踉跄跄地离去。
你以为是什么样地原因,会让一个执念深若此的男子,愿意成全自己深爱的人与其他人?
除了他,再不能守在她身边
“尘儿很想、很想你,皇姐,很想很想的。”难怪那日漫天火光下,他笑的如此美丽如此苍凉。
如果手上没有长剑,我便无法保护你,若一直手执长剑,我便无法抱着你
我,别无选择。
她不知道那时她是怎么走上城墙的,只是记得自己看着远处渐渐亮起的天空,看着城中升起的袅袅炊烟,看着齐心协力修筑城防的老弱妇孺,看着自动加入守军的普通百姓,然后眼前一片模糊,痛不能言。
“我叫风微尘,姐姐你是?”初遇时,白衣少年在月下抬头一刹,春山如笑。
“总有一日,朕会站在皇姐身边,成为能够守护你一生一世地人。”他站在封将台上,向她伸出手,眸光温柔若水。
“我们是一家人么?”缠绵时,她曾抵着他的额头,软软地问,从他乌黑的眸子里见到自己地脸。
“我们是一家人啊,姐姐。”他轻喃着,美丽的眼氤氲着雾气。
那个少年曾是她在黑暗泥沼里唯一从不放开她手地人,不论她曾如何伤害他,都以自己的方式深爱着她的人,守护着她的人。
亦是她以生命去守护的人
“莲,我不能骗自己。”她支着额苦笑:“我不曾怪过他,是,我确实不曾,可是我怨,怨上天为如此作弄,怨他此后身边仍有那么多女子,即使知道那是他惑敌的手段。”
“若我真的忘记他,又怎会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再一次陷下去,怎么会为他的错待而伤心。”
玄莲干净的琉璃瞳里那缕怅然渐深,他涩然一笑:“原来偷来的时光,偷来的人始终都是要还回去,若我在最初的时候不曾听从师尊的命,离开修行,是不是今日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是他确有私心,将心有所属的她带走,所以佛祖才要让他得到后,再失去么?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笑中带泪:“莲,这世间本就没有如果,我曾爱上两个人,温柔的大师兄,可惜我和他有缘无份,我一向是认定了,便绝不后悔的人,尘儿,我舍不下他。”
她一向寡情,却会为他心痛如斯,便知自己前世今生都放不下风微尘了,那个人在自己心里留下的不是一滴泪,而是一滴血。
玄莲慢慢地站起身,半晌,才黯然低笑:“缘生缘灭,皆有因,玄优,你告诉我,你和萧炎,我该站在谁的身边不如当初不入世。”
佛祖,这便是你要我在世间体验的一切爱恨与嫉么?
“若他你身边亦需要。”话刚出口,他已哑然。
轻轻摇头,她轻笑:“尘儿是个很怕寂寞的孩子,他的剑拿得太久,换我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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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律方大营发来的信。”客栈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黄衣女子拿着小信封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