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霜儿,出了宫,你的真面目就露出来,温婉恭仪的哈!”依着窗喝茶的绿衣东瀛美人以完全不符合她形象的口吻嘲讽。
“圣堂纱,我可不是你的属下,少拿那种口吻和我说话!”挽着蝴蝶髻,眉眼雍然,容貌秀雅的黄衣女子正是得赐号蝶,未央宫秉笔尚仪大人,亦是风玄优埋在内宫里掌管着朝堂信息的暗棋。
她们两人第一次见面就为结了个大梁子,导致对对方完全没有好脸色。
圣堂纱冷笑着别开脸:“哼,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时候进去,你老大不会给你好脸色。”
萍霜儿顿了顿,还是往内厢走去。
“这样式很好看。”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青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阿姐喜欢就好。”风微尘淡淡一笑,任由她帮自己穿好衣衫,正欲起身,却被她一把揽在怀里。
“上葯的时候,还疼不疼,小猫儿?”慢慢地抚摩着他的背脊,青宝低问。
涨红了脸摇摇头,风微尘无奈叹了声:“阿姐,能不能换个其他的名字。”自从她回到他身边起,她就霸道地包揽了他的衣食住行,连洗澡她也要在一边看着。
偏生明明历尽千帆的自己,在她那双星眸的注视下,总是完全无法控制的感到不自在与羞窘,完全落居下风。
所幸朝臣们不曾见到自己这般可笑的模样,而这昵称总让他有种错觉,自己不是二十五岁,而是十五岁。
一眼看穿他的心思,青宝挑眉:“不喜欢么?”
风微尘看着她眼里危险的火焰,乖巧地摇头:“喜欢。”
“若不想我当着人这么唤你,便多吃点饭,把自个养胖些,你这身子骨与猫儿有什么区别?”她漫不经心地伸手在他单薄的背后勾画。并不打算让怀里的人儿借故逃脱。
“又要吃葯么?”风微尘微微皱眉看着面前黑糊糊的葯,抬眼瞧她:“能不能不吃?”
看着他不自觉撒娇的模样,青宝心中暗自好笑,这张着水汪汪大眼的模样,就差磨蹭她地衣袖了,还说自己不像猫儿。
“不行,否则我来喂你。
”
凤眸里闪过黯淡,他低低轻笑:“好。”不想拨逆她的意,只是。喝了又能如何?
看着他神色默然地喝葯,她心中莫名一痛,忽然伸手夺过他的葯碗,把剩下的葯灌入自己的口中,在他微讶的目光下,径直覆上他苍白柔软的唇。
是不是很苦便让我们一起担了这苦。
她抱紧怀里那单薄的身躯,不知为何,每次看着一身白衣,静静坐在窗边沉思的风微尘。日光下皮肤总有些透明,那样淡淡地看着窗外地纷飞细雪,总让她有种错觉,仿佛下一刻,他便会随着雪花渐渐飞散。
那种不安,让她总要时时刻刻抱着他,才能踏实。
唇舌的柔软交缠。温柔而亲昵,也让他苍白的脸稍微染了些红晕。
“阿姐,阿姐阿姐。”他把脸埋在她颈项间,一遍遍地轻唤,眼神迷蒙惑人。能再度抱着她,听着她平稳的心跳,便再无遗憾再无遗憾,他慢慢闭上眼,漾开苍凉的笑。
“嗯。”听着他仿佛要把自己一生都唤完一般,她心中一痛,这个傻瓜这些日子,他和她都不提,可心中却清楚的明白。他的身子正一日日地衰弱下去,渐渐连饭也吃不了多少,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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