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还是你在施舍同情!”他冷眸里愈发深邃阴骛。
“你需要么?”她轻轻看向那白皙长腿
处刚结痂地伤,不由皱眉,比预想中愈合得要慢了不地问题。
“放手!”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他再也维持不住冷静地面具,不,他不要她碰,即使知道抱着自己地是她,可他依然会忍不住想要将触碰自己的人狠狠撕碎。
感觉他情绪渐渐陷入迷乱与暴怒,她紧紧拥住他,低声安抚:“小猫儿,是阿姐,阿姐在这里,让我帮你上葯。”
“不皇姐她走了她不要我了,她和别人走了,都是我地错,我来不及救她,不,是我害死了她。”将脸紧紧地埋入熟悉的温暖,他茫然而喑哑地低喃。
“那是意外,阿姐不怪你她从来没有怪你。”她贴着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道,心中黯然,不论他成长成什么样,永远有一个弱冠少年,不曾长大,那一年受到的无尽的创痛与黑暗开启他另外的一段人生,亦成了他心底永远无法愈合的疮。
他白皙的身子因为她上葯的动作,微颤着渐渐染上羞窘的绯红,即使是这么瘦弱的身子,优美曲线与色泽依然漂亮得让人想要撕裂与占有。
“好了。”帮他穿上单衣与盖好被子,她抱着他慢慢地帮他梳头,目光里有淡淡的温柔与怜惜。
“你你要回到那个人身边去的话,就不要对我不要对我那么”他咬了咬唇别开脸,心中不由更加厌烦起来,他恨软弱无力的手脚、恨这样像只猫一样躺在她怀里,恨面对这样她熟悉的气息而变得手足无措,总屈居下风又满含期待的自己,蠢死了,就像内宫那些看着他的女人和男子。
“如果,我说我会一直待在小猫儿身边呢?”她淡淡微笑,看穿他的心思。
“什么你。”
她低下头对上他清魅的凤眸:“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处置念儿?”那个你费尽心血,真心投入过的少女,即使她只是个替身。
他默然,垂下眸,道:“我曾经很矛盾,在看到你和敬之之间不对劲后,我便查到了。曾经想过,与其拥有一个已经属于别人的灵魂,不如让我再一次亲手结束,去重新塑造一个属于我的人,永远不会离开,可是,依然无法欺骗自己。”他深深眷恋的从来都是那一抹桀骜不驯的灵魂,而不是人偶。
“我舍不得,敬之说只要看着那人快乐,我便是快乐的,可是不论那个人是否还记得我,不论她有多憎恶我,我都无法放手,很蠢是不是。”他轻轻地一笑,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痴儿。”她笑骂一声,眼里有些湿润,目光悠远地投向远方幽暗飞雪的天空。
“我爱过他。”感觉怀里的人儿微僵,她复又轻叹,玄莲是一段她最温暖的梦,而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却一直舍不下是现在怀里半生牵挂的人儿。
莲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再带着我踏进宫闱时,便已经知道我们终无结果,我们都是太清醒的人即使你千般温柔。
佛说爱恨嗔痴,痴念便是劫。莲,若有一天,我将刀尖对准你在意的人,你是不是也会像尘儿一样,永远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
“你做什么!”风微尘恼怒摸着被某人咬了一口的鼻尖,觉得自己愈发像个呆子。
“尘儿,准备开战了,这一次,你且在宫里看着好么。”她轻笑。
“是。”
“北萧大军来犯,敬谨郡王不敌,重伤。”她淡淡道。萧炎,我们果然还是要兵戎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