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贴着自己的柔软胸膛因为笑声传来微微震动,他气开她,猛地站起来,就往大葯桶外跨,却牵动了伤处,浑身一软,又差点跌回去,只凭着一股心气撑在那僵立。
“你太瘦了,凤煞是怎么照顾人的!”青宝皱眉,打量面前单薄苍白的身躯。
“你你是不是女的!”风微尘一把扯过单衣遮住自己的身子,不悦地道。
她不以为地笑笑,拉过一边搁着的被单,摊开手:“你的单衣都湿了,过来,我扶你。”
“我自己来,你出去。”他不自在地撇开脸,揪着衣衫。
她摇头,他果然还不够了解她啊:“那我过去好了。”看他的腿都在颤抖了,山不来就她,她去就山好了。
“你做什么!放手!”他低柔冷静的声音里难得带了慌张,不一会又梭地住口,涨红着脸乖乖地靠进她的浴巾里,让她把自己扶出来。
“头发下次记得要挽起来,你身子虚,禁不得风寒。”拿着软绸一点点帮他擦头发,青宝很满意怀里人儿的听话。
不听话,还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来。
风微尘想起她刚才的动作,直冷着脸,气愤之余还有一种无力感,不能使用武功,任人宰割的感觉非常不好,他几乎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在借机报复。
看着他苍白的脸因气愤染上些微地红晕,显得愈发精致。她心中暗暗附道,果然。如沙耶的无耻学说,只要你比他更无耻,男人就会不知所措。
面前这只别扭地小猫就是最好的例子,风微尘若要人死,即使没有武艺他亦能有一千种方法做得到,可他却没有。
“好了,该上葯了。”她轻轻地拍了拍他。果不其然,那身子的僵直,表明了他主人的情绪。
“出去出现,他拉住自己身上的厚被,挺直了背脊。漠然道:“你在盛安地事,我已有耳闻,律方之事是我的疏忽,血梅党之事,我自有打算,你静观其变就是了,此事之后。”他顿了顿,淡淡道:“你和玄莲一道作为使臣去天竺罢。”
默然一会,她道:“这是我得到的报酬么,陛下?”
风微尘眸光有些淡冷与倦怠:“怎么。嫌不够么。你身上的三朵佛灵舍利,朕已经不再追究。得寸进尺。不是什么好习惯。”
话音未落,他便觉得身子一软。一阵天旋地转,便趴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青宝!”他冷着脸,转头怒视,她竟然敢点他的穴道,扒了他的衣被子,莫非真是以为他不能拿她如何么?
“小猫儿,让阿姐看看你地伤。”他真当她看不出他在转移话题么。
“你。”
“还是你打算大嚷大叫,或者在这里和我打一架,昭告天下皇帝陛下藏在这里?”
“。”
青宝不顾他的僵硬与抗拒,慢慢分开他的腿。
“够了我说够了,你听不懂人话吗,还是你想再在我手里死一次!”低垂着脸,无法看清表情,一字一顿的话里却满是隐忍与杀气。
竟戳破了那层他最在意的纸,她便知道,他有多在乎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
“为什么要生气,不论伤在何处,那都是你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所受的伤,那并不可耻,与战场上受的伤并无不同。”她顿了顿,将他揽在怀里,低叹:“还是在阿姐的气么。”
“你何必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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