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他一巴掌狠狠扇在风微尘脸上,看着他被打来,眸里闪过一丝快意,随即红唇边浮起残忍的笑:“风玄优,我们来看一场表演好不好?”说罢,手一挥,一抹淡淡的粉尘闪过他身边的侍卫们的脸上。
那些黑衣侍卫脸色顿时就变了,不一会就开始不停喘息,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双目通红地盯着那伏在地上的人。
“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呢,今儿就当作犒赏你们了。”懒洋洋地坐回软座上,兰芷窝回芸草的怀里,得意地笑道:“啊,对了,陛下真该感谢我呢,你那血梅,可是得靠着和男人交欢才能压下去,哈哈哈。”
所有敢看低他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偏要将那些人践踏在自己脚下。
青宝红着眼看着那些侍卫一步步向那抹纤弱的白影走去,眼里都是如火般贪婪的欲望,分明是中了烈性催情葯。
那个混账东西,为了担心侍卫们对着尘儿的脸,下不了手,才下葯。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生性残忍的少年,当年的风微尘与他一般大小时,还是个暖如春阳般美好的孩子。
她身子刚一动,几乎就要忍不住冲下去,却被玄莲狠狠按住身子,听得他在耳边严肃地道:“不可轻举妄动,周围都是隐藏的强弩手,我没有把握能这样带你走,影卫们看来是被挡住了。”
身子一僵,她心中无比明白,落到他们手上,他们便再无胜算。可是可是她怎么能看着他被这样糟蹋。
侍卫们眼里渐渐露出兽性的光芒,七手八脚地撕扯着风微尘的黑衣,不一会,他便袒露出线条柔韧美丽的身子,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满是森寒暴虐的杀气,让他像一只被绑住利爪的强大野兽,美到极点,也诱人到极点,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被牢牢吸引住目光。
“萧兰芷,朕若不死,今日之辱定当十倍奉还!”他不怒反笑,凌厉而满是压迫感的目光,刺破了空气,让围观的人不敢直视,连那些侍卫都顿了顿,竟退了一步。
萧兰芷气短的哼了声,看了眼芸草,见她眼里也和所有人一样闪过怔然,顿时更加气怒:“动手!”
那些侍卫的手,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将风微尘的修长柔韧的四肢打开固定,在他身上贪婪地摸着,舔咬,熊熊的火焰印在他的脸上,是一片凄厉与不变的傲然。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倒流,她僵硬着身子,唇边渐渐咬出血来:“解开我的穴道,莲,解开!”
玄莲低低叹了声:“对不起。”
陡然间,那双血红的凤眸对上她隐藏之处,仿佛一瞬间便清透下去,他唇抖了抖,缓缓绽开个极浅、极浅的笑。
泪水陡然滑落,她眼前一片模糊,他分明在说
——别看,快走
“皇姐,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我。”
“皇姐,你说过陪我一生的。”
许多年前的那个少年是不是也这样,深深地哀鸣,那样祈求着,而如今,他竟告诉她——别看,快走。
野兽般的呻吟,一点点地如钝刀般割磨着她的神经,目光却紧紧地看着他,看着他痛极紧紧地扣紧了手指,看着那些野兽在他身上撕咬。
看着她的凤眸里渐渐失去焦距,那清冷的流光渐散,却强撑着意识看着她。
她心中痛成一个空洞,泪水不停坠落,伴着唇里血腥的味道。
轮回竟是如此残忍,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救不了他!当年的风玄优救得天下、救得黎民,却救不了自己最爱惜的人,那个人,那个孩子,是她看着长大,深深眷恋着的人啊。
她从来没有恨过他,即使当年在他怀里逝去,也从不曾怨恨,只是太多的黑暗回忆与背叛权谋让她好累、好累,疲惫得只想长睡不复醒。
可那个冷酷的、残忍的、深沉的风微尘,从来不曾忘记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爱。
皇姐,尘儿真的很想你很想的
悲白发留不住芳华
抛去山河如画,换她笑面如花
抵过这一生空牵挂
心若无怨,爱恨也随她
天地大,情路永无涯
只为她袖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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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梦的尽头,是内廷之变的那场冲天的大火,她宁愿从此在他怀里长睡不复醒。
然后,便是长长的三年。
而这一梦,她做得够久了
萧兰芷,你喜欢赌是么,这一次咱们就赌你最看重的一切让你看看你的一切被毁掉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