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要记住了!”
盛春林笑着说:“周大哥说得对!我们几家人一直是过命的交情,不用客气的。来,为祝贺矿山已经走入正轨,我们干一杯!”
众人举杯响应,男男女女喝的都是白酒,又都豪气干云,男的酒到杯干,女的浅尝辄止。
盛春林说:“快尝尝我的发明,蛇肉炖蘑菇,又有鸡棕菌,保证鲜香可口。”
宗太华说:“盛兄弟,你采的磨菇不会有问题吧?”
孙发生说:“大家放心吃吧!狗儿哥是吃蘑菇吃蛇的专家,绝对不会有事!”
苏学武挟了一砣蛇肉在侯小月碗中,说:“吃吧!闻着都香味扑鼻!”
侯小月把蛇肉放入口中,只觉嫩滑鲜香,滋味独特,忙吞入腹中,说:“好吃!太好吃了!”
众人也都击节赞好。一边吃着蛇肉蘑菇,一边喝着热汤,忙得不亦乐乎。
侯小月吃得高兴,笑着说:“哪家都是齐齐整整,只有顾婉婷没来,让三弟一个人孤孤单单。只能陪座在封姐姐身边,真是美中不足!”
顾婉婷被孙发生弄到省城去工作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尤其没有告诉侯小月。现在由她提了起来,孙发生显得十分尴尬,只得举起酒杯,说:“我和大嫂、蓉儿姐弟一直亲如一家人,有她们在,从来没感觉到孤单过。来,我敬几个哥哥一杯。”
冯长发说:“老三这话没错!好!为他的定向爆破干一杯!”
众人举杯喝酒,明白内情的人知道,这是孙发生岔开了话题。
封玉婵笑着说:“月儿妹妹,三弟从小就是我揹大的!那时候,我身上经常被他尿湿。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的,我们的确一直向像一家人那样亲!”
侯小月说:“这些我当然知道,我只是问,婉婷妹子早就说调大龙山的,为什么拖了下来?”
孙发生说:“月姐姐,婷儿她已经调到金阳去工作,不会再来大龙山了!”
侯小月惊问:“是吗?那你们的婚事怎么办?”
孙发生说:“书信往来!以后再说!”
周中国举杯说:“老苏、太华、长发、春林、老三,我们六个男人干一杯!”
五人笑着端起酒杯来,轻轻的碰了碰,仰首喝干。
盛春林又添了一盆蛇肉炖蘑菇上来,说:“各位兄嫂,敞开肚子吃吧!这个菜是不能吃第二顿的!”
孙雪琴说:“哎呀!我都吃撑了!”
何秀蓉说:“我也吃饱了!早知道还有这么多,和你们抢什么?”
众人轰堂大笑起来。屋子里充满了欢乐和安逸的气氛。
门突然被推开了,蒋兴才惊慌地冲进屋中,说:“不好了!付阳春让扩炮炸伤了!”
苏学武惊问:“人在哪儿?伤了什么地方?”
蒋兴才说:“在医务室,伤在头上。孙木夫要快点回去!”
众人再也没有心情吃喝,纷纷夺门而出,跟在蒋兴才身后,奔向医院。
盛春林对妻子说:“把汤收好,说不定用得到。”也冲出门外。
医院急救室,付阳春已经被抬上简陋的手术台。
施郎中穿着白大褂,正在检查付阳春头部的伤势。
付阳春头部染满鲜血,一时间看不出到底伤有多重。
孙雪琴挂上了输液瓶,用针头把消炎药输入伤员的血管,然后开始用酒精棉球为头部份口清创。
苏学武等人紧张地守候在旁边,连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大家放心!我死不了的!”手术台上的付阳春突然大声地说。
苏学武高兴地问:“阳春,你感觉伤重吗?”
付阳春说:“重!揭了老子的头友!不过死不了!炖只鸡补补,老子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盛春林说:“蛇肉治伤,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抬来!”
付阳春高兴地说:“好东西!狗儿兄弟,你太了解哥哥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死人,就比什么都好!
孙雪琴已经把付阳春脸上的血污洗去了,他果然只被扩炮揭去巴掌大一块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