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秀说:“是有点汗味,不过没关系,我觉得很好闻!”
孙发生说:“谢谢你!你真会安慰人,体贴人。”
谢云秀说:“可惜姐姐命不好!眼看着日子快好起来,却又死了男人,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孳!”
孙发生不由得生出了怜悯之心,把谢云秀更紧地搂入怀中,说:“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始终相信,好人有好报。”
肌肤紧密相触,谢云秀便产生了生理上的**。但她突然想到了孙发生的腰伤,便又慢慢地冷静下来。用什么来岔开心里的难以遏止的念头呢?显然只有另起话题。她说:“三弟,你真的要孤身一人过一辈子,不再找女朋友了么?”
孙发生心里也正在徘徊于要不要坚守自己的底线,谢云秀丰满而又苗条的身子无疑具有强大的诱惑力,令他几乎无法自持。她的话却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让他的脑子渐渐冷却下来。他接过话题说:“我现在的确就是一个废物,谁和我就害了谁!当然只有单身的好!”谢云秀说:“那怎么行!找老婆不仅只为了生孩子,主要还是有个伴,一起应对艰苦的生活。”
孙发生知道她说得对。生活中充满悲欢离合,有个人相伴着一起前行,无疑会好得多。于是只得说:“这件事以后再看了!现在根本没有合适的人,老想着也等于零!”
谢云秀笑着说:“解碧云那么漂亮,又是主动追你,干脆和她好算了!”
孙发生说:“不行!不行!厂里人都知道我怵她大哥,她和我根本走不到一起的!”
谢云秀笑了,说:“我那是开个玩笑。眼前到是有一个人挺适合你,你猜是谁?”
孙发生沉默了好一会,说:“猜不出来,厂里还真没有这样的人。”
谢云秀说:“刚才从你这儿走出去的顾婉婷啊!这么些年她都没瞧上谁,连她那同学薛羽轩的苦苦等待都无动于衷,说不定真的是等着你呢!”
孙发生说:“姐姐简直是在开玩笑!人家是大学生,马上又要当革委副主任,决不会看上我!”
谢云秀说:“如果你看上她,姐姐明天就去给你做媒,说不定真能做成!”
孙发生说:“算了!别去丢面子了!搞成一桩笑话,就出洋相了!哎哟!好睏!睡觉吧!”
谢云秀累了一天,也早乏了。打着呵欠说:“睡吧!姐姐也睁不开眼睛了。”
两个人相拥而眠,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房间里原本应该有无边春色,此刻却已云散雨息。
天还未亮,谢云秀便醒来了!一看闹钟指着五点三十分,立即起床穿衣服。她必须在天未明前离开孙发生的住处,回家去喊两个孩子起床上学。
孙发生也醒了,见谢云秀在背对自己穿衣服,歉疚地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谢云秀回过头去,也抱住了孙发生,吻上了他的嘴唇,说:“乖!姐姐晚上还要来的!现在不走不行,天一亮就不好出这个门了。”
孙发生只得松了手,看着谢云秀穿上衣物,下床穿了鞋,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开了门走去。她这一笑虽未倾城倾国,却让孙发生久久不能忘怀。
中午,午饭刚过,一辆吉普车驶入砂石厂,停在院坝里。
苏学武、侯小月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侯小月在厂里的住房。原来,侯小月是苏学武以铁路借调的名义回家去生孩子的,儿子一岁了,放在苏大娘那儿带,她才得以回厂。
由于是午休时间,许多人都看到侯小月两口子回来。孙发生、宗太华、孙雪琴、盛春林、冯长发等十来个人都拥到了侯小月的房屋里。孙发生动手升炉子,盛春林马上去帮他,二人一个劈柴一个搬煤,很快便点燃了炉子。屋子里开始有了一丝热气。
苏学武待大家坐下后,便掏出一盒香烟来,一棵棵地发给男人们。
冯长发问:“学武哥,我们很快要去大龙山了,你怎么打算?”
苏学武说:“我们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现在全省支援矿山建设,正在从各单位各部门抽调干部上大龙山。我是主动打报告请调的,手续都办完了,可以先去,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去。”
孙发生把手中的木柴投到正熊熊燃烧的炉火中,说:“太好了!学武哥,你这个回马枪杀得漂亮!”
侯小月说:“老三,你学武哥可是为了你回来的,铁路让他当车站站长他都没去!”
孙发生说:“干大矿山要有亲兄弟一同上阵,学武哥是干大事的人,小小的站长他岂放在眼中?”
宗太华说:“三弟说得有道理!苏主任有大将之谋,岂肯低就?正该上矿山,展宏图,共谋发展!”
苏学武说:“太华,别吹了!再吹就远远脱离实际了!”
冯长发说:“听到你也去大龙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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