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学武只喝了三两左右的酒,却把那盒红烧肉全都吃了下去,心满意足地说:“吃肉的感觉真好!月儿,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上山打野猪?”
侯小月坐到苏学武大腿上,靠入他怀中,说:“老乡说山上的野猪经常糟蹋他们的庄稼,他们只有锄头扁担,把野猪无法。如果我们能打几只野猪,岂不一举两得!”
苏学武抱住了侯小月,脸挨着她的脸说:“打野猪很危险,我的枪法已经生疏,一点都没把握。还是要去队部保卫科请陶科长来,只要他肯出马,民工们准能吃上红烧野猪肉!”
侯小月说:“大哥明天跑一趟队部,不就把陶科长请来了么!”
苏学武趁着酒意,把手伸进了侯小月的内衣里,按到了她鼓鼓的胸脯上。
侯小月身子一颤,顿时软成了一团。这是男人第一次抚摸她的胸脯,她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胸脯不停地起伏着,脸色已经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苏学武几乎就要不能把持了,他抱起侯小月,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正要伸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突然想起了侯大明来,俯下身问:“冯师傅刚去千里镇回来,他没提大明哥哥的事么?上次江书记告诉我,她回去后很快会解放大哥,难道她没办?”
侯小月本来作好了献出处女身子的思想准备,怀里时常放着一条白色的丝巾,刚要掏出来垫在身下,苏学武却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几乎让她哭笑不得。她坐起身来,笑着说:“大哥,你又要挑逗人家,又要问出这么扫兴的问题,真拿你没办法!”
苏学武把她抱入怀中,轻轻地说:“月儿,你成了哥哥的女人,我如果对大明哥不管不问,你会高兴吗?我们有的是在一起开心的时间,但总得大家心中高兴才行!”
侯小月张口咬了苏学武的鼻尖一下,笑着说:“算你有良心!大明哥的事情不要紧了!江抗美还真说话算话,她硬是说服了小组那帮家伙,把大哥从农场调回镇上了。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顶多拖个一年半年,就会被结合进领导班子。”
苏学武说:“这还差不多。行了,我们开始吧!哥哥可憋坏了!”
侯小月说:“完了!月儿连一点兴趣也没有了。都怪你不好!”苏学武把头埋进侯小月的胸口,笑着说:“不急不急!等办了喜事再说!好笑的是,孙老三说我们应该早就好过了,吵着要吃我们的喜糖!”
侯小月也笑着说:“这个孙发生,敢拿他小月姐姐寻开心,看我今后怎么收拾他!”
苏学武说:“老三是我兄弟,月儿,你可要手下留情!”
侯小月笑了:“知道了!月儿和哥哥一样喜欢孙老三!没有你,我一定会嫁给他!”
苏学武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月儿既然是衣服,我们兄弟俩当然谁穿都行!”
侯小月不干了,粉拳雨点般落在苏学武身上,佯嗔说:“苏哥哥太坏了!我就算是件衣服,也只能穿在你身上,哪有孙老三的份?从此不准你胡说八道!”
两人嘻笑着闹了好一会,侯小月才拿了空饭盒回去。苏学武重新躺到了床上,他想,明天该去滚马岩了,除了检查工程进度,还要把赵艳芳的事情告诉孙发生,让他从此少一桩心事。最多是在赵二姑娘结婚请吃喜糖时送个贺礼,两人的那段情缘就算了了。至于打野猪的事情,只能晚两天再说了,吃猪肉毕竟没有看孙发生他们如何征服滚马岩重要。
第二天,孙发生安排了三组人在悬岩下部掏石洞,要求每个都要有四至五米的深度,好用来多装炸药,放中炮甚至大炮。三个炮洞一字排开,每个相距三米,上下各分布十来个钢钎打的炮眼,准备用三天时间来完成这组动静稍大的爆破作业。不过他心中没底,就派了何平去请技术员周中国。只要技术员支持他,他就准备大干一场!
何平来到连部周中国的屋子前,见房门紧闭,踌躇着不知要不要上去敲门。
周中国此刻却仍在屋内,合衣躺在床上思索滚马岩工程进度的问题。他正在看着墙上自己所画的那张炭墨画出神。画面上的滚马岩拦腰被人抠出了一条通道,一辆载重卡车正行驶其中,路面平直光滑,护栏与悬岩平齐,下面便是那墨绿色的河湾,水流湍急,水雾升腾,景色十分壮观。周中国在画的下端留了一尺余的空白,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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