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贺好的开始,魔王队在嫣红楼开了个庆功宴,但为了养足精神迎接明日的第二声竞赛,他们早早便散了场,各自回了房。
安娜回房后第一件事就是清散了侍女,自己沐浴更衣,接着准备睡觉。
她慵懒而妩媚地坐在床沿,一头墨玉般的乌黑秀发如瀑般一倾而泻,一身浅紫色薄薄的内衣裤将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段显露无疑,极至美丽。
突然,"呯"的一声,房门毫无预警地被打开,吓得安娜险嘘飞魄散。
"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么?"顿时睡意全无,骇人的恐惧飙升。
定睛一看,闯入者竟是她唯一临幸过的男宠,心中暗自庆幸好在收了个既帅又忠心的男宠,竟对她如此的忠习耿耿,连逃命都不忘叫上她。
"地震?哪里來的地震?我找你有事。"金顿先是一怔,接着解释道,丝毫沒有一点为自己不请自入女王寝室感到抱歉。
安娜感激的情感纷纷掉落,继而转为愤怒,"干嘛不敲门?"鼻子用力喷出气以示愤怒。
"我还需要敲门吗?"金顿耸耸肩一脸不解地问道。
"你这人到底哪儿來的自信?你怎么就不需要敲门了?"安娜挺起胸膛正儿八经地问道,孰不知如此一來两个凸点便显而易见了。
她睡觉时不喜欢穿胸衣,因此她才疏散所有人,以免尴尬。
沒穿胸衣,又只着一件内衣,两个凸点在"朗朗乾坤下"便出來瞎逛了。
金顿双眼瞬间灼热起來,努力不看它们,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瞟过去,困难地干咽一口,说道:"听说,听说明日的射击竞赛你又不派我上场,为什么?让我上场吧。"
呼吸有些困难,再次困难地吞咽了一口,金顿擦了把额上汗,他从不知自己竟这般好色,为何每次一见到安娜便像个刚开欲的热血青年似的,满脑尽是些不与她在床第间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努力地克制自己。
他深呼吸,不想让安娜看出他的心思,只是事与愿违,他的"二弟"背叛了他,早己急不可耐地支起了帐篷。
"切,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朕自有打算,你要知道除了队长每人只能上场一次,但有一次是可以在队长特许的情况下让那人替队长上场。朕想过了,把这个机会给你,你就做好迎战准备接受两场战役吧!这下可以了吧?"
安娜瞟了他一眼,沒好气地说,怎知眼角闪过他的"帐篷",让她发现了他的秘密。
安娜惊讶得将小嘴张得大大的,指着它大叫:"好你个色鬼,竟然假借问事儿趁机看人意yi淫啊,你,你太恶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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