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回应了,但它另有目的,并不与她的舌纠缠,而是调皮的绕过她的舌,入侵到嘴里,舔着她的牙齿和牙龈,她的唇张得更开了,两条舌有了灵活的活动空间,一会在她嘴里玩耍,一会到他嘴里做客。
“嗯”林敏仪发出满足的哼声,她觉得林天龙的嘴巴使劲的从自己嘴里吸气,空气都被吸走了,从林天龙的鼻子中呼出,又粗又热的喷在她脸上,呼出后他再使劲吸。
直到把双方嘴巴里的空气都抽出,她感觉天地之间什么都消失了,只有紧紧缠在一起的两条舌头,纠缠到时间的尽头。
“唔舒服死了”林敏仪浑身乱颤,大脑缺氧,迷迷糊糊间下腹部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yīn道里流出来,大腿和股间一片温热,战栗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令她夹紧双腿,缩成一团。
“我泄了。”这是她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不知过了多久,林敏仪悠悠的醒来,精神仍有些恍惚,灵魂好似忽悠忽悠地上了九天逛了一圈,还没回来。
全身上下有股舒适的快感游走着,让她觉得疲惫,是愉悦的疲惫。像是从悬崖下惊险的爬上来,她发了一身的汗,风吹来,有些凉。
她正闭眼细细回味着,就感到暖暖的热气吹拂在脸上,一激灵睁开眼,就看见外甥林天龙近在咫尺,双眼泛着温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满脸的关切。
林敏仪有些害羞,急急地又闭了眼。“天哪!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啊!”她在心里责备自己。
难以置信,我竟然和自己的亲外甥接吻,还,还被吻成那样!林敏仪啊林敏仪,难道你真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么?不,我不是,我绝不是!可我,我怎么会这样呢?
不不不,这不全是我的错,他抱的是那么的紧,我挣脱不了啊。我越推却,他搂得越紧,我只是个柔弱的女人啊,哪里是他的对手,龙儿才十五岁居然长成大男孩了。
何况,他的嘴唇那么温柔,那么湿润,那么富有技巧,他的舌头那么灵活,那么有力,那么令人销魂。她痴痴地想着,全身有些发热。林敏仪迷迷糊糊的想着,林天龙心里正七上八下呢,姨妈怎么了?
叫她没也反应,像晕了过去似地。焦急的等了许久许久,姨妈双眼终于张开了,他那颗吊在嗓子眼里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趁姨妈娇弱无力的时候手臂勾住她腿弯,一使力,就把她像抱新娘一样抱在胸前。从他看到姨妈的第一眼那天起,他就有了这么一个愿望。小小的他坚决认为这是一见钟情。
在他脑子里,这个愿望在每次看见姨妈时就被重温一次,今晚他居然美梦成真!柔光如水银泻地,迎着月色,他抱着自己的姨妈,缓步走到窗台前。
姨妈好轻啊!姨妈好暖啊!姨妈好香啊!姨妈好甜啊!窗外沁人心脾的夜来香让他微醺,他低头看着被白光晕染的姨妈,脸上很平静,可微睁的眼露出一袭光来,似乎是在看他。
长长的睫毛轻抖着,是展翅欲飞的蝴蝶。菱形的嘴半张,好像有些肿那是自己的杰作。呵呵地,他轻笑了,是得意地笑。脸上的神情让人觉得偷偷摸了小尼姑头的阿q,也该是那个样子。
林敏仪逃避似地躲在林天龙的怀里,不知该如何面对林天龙。伦理道德虽姗姗来迟,却像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动弹。扪心自问,其实林天龙对她的喜爱之情,林敏仪很早就知道。
林徽音平时手术忙碌,又经常出差,时常将林天龙送到这来。丈夫蔡同海身为主任也很忙碌,常常不归,芳芳琳琳又都不在家,于是林天龙,林敏仪和林敏仪的婆婆经常一起呆着。
吃完晚饭,聊了聊天婆婆便进房间听戏曲,林天龙就成了林敏仪的唯一伴侣,他们坐在客厅里,谈着笑着。
渐渐的林敏仪就发现天龙有时用斜斜的目光看着她的脸。有时甚至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眼里有着野兽一样的占有欲。
又或痴痴地看进她的双眼,如同看着心爱的珍宝,目光是凝固的。她记得有一天,她穿了一条紧身裤,林天龙坐立不安,左顾右盼。
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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