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妈妈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
他隐隐约约地认为妈妈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妈妈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可他越躲,林徽音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
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林天龙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妈妈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醒来的他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
妈妈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他的亲生母亲,可他却在梦里和她他仿佛代替离异再婚的爸爸梁儒康,夺走曾经属于爸爸的美好事物,藏在心里。
而爸爸离异再婚已经失去了对于妈妈的拥有权,永远都没有机会了。这想法让林天龙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
后来他自己上网查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渐渐迷上足球,篮球各种球类,致力于修炼电能气功,便暂时把妈妈的奶球抛之脑后了。
现在林天龙上初二,两个月前,有一天去华裔传媒公司玩,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梁儒康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爸爸,而爸爸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他一蹦三尺高。他看着镜中的大男孩,认为他有着比他爸爸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对妈妈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妈妈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
林天龙那天对着当头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做,他倒是还没有想好。
应该怎样取得一个女人的欢心呢?林天龙站在初二一班的门口,靠着有些斑驳的铁栏杆,头望望天,又看看楼下来来去去的同学,心里烦恼着。我应该做些什么呐?他举手摸了摸脑袋,头上短短的平发软中带着硬,扎的手又痛又痒。
他两眼痴痴地看着湛蓝的天,天空依稀出现了妈妈林徽音的倩影,抿着嘴,大眼睛微眯,看着他朝他微笑。
“呼”妈妈嘟起小红唇,调皮地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清新如兰,他傻呵呵的乐了,妈妈看着他那傻样,掩嘴咯咯直笑,声音轻若银铃。
他心里确实装着事,妈妈林徽音对于他情窦初开的少男心思来说,还是可望不可即,眼下他还是把更多心思寄托在姨妈林敏仪身上,只见他急冲冲的走进“冠林”蛋糕店,笑嘻嘻的提了个大盒子出来。
穿过街心公园,和花店的小妹妹打了个招呼,挑一束红玫瑰拿在手里。再到对面街的精品店买了礼物,请店员精心包装好,搁裤袋里,脸带着一副兴奋不已的神情上了公共汽车。
林敏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墙上挂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仿真油画鸢尾花,画中红花蓝花白花绿叶棕土色彩丰富,线条细致而多变,左边的白花优雅的开着,那是画中唯一的白花,它在群花中那样明显,那样别致,那样孤独。电视里人声鼎沸,她却感到寂静清冷。她嫁给丈夫蔡同海已经十多年。
由于她连续生下芳芳琳琳两个女儿,始终不能生个儿子,丈夫蔡同海心怀不满,婆婆也渐渐对她冷漠了起来。
今天是她三十九岁生日,丈夫蔡同海却随市医学会考察团去魔都考察,历时五天。她想起丈夫早上临走时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离开这个家是他最快乐的。
他早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婆婆,婆婆一早便去亲戚家串门了,她知道那里有婆婆最喜爱的小男孩。芳芳在省城读卫校,琳琳在寄宿小学,周末才会回家。
“唉”林敏仪幽幽叹了口气,素净的脸微微仰起,满是落寞。这个家没人在乎我,没有人她蜷起腿,将头埋在两膝间,一会就嘤嘤的哭起来。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林敏仪抬起头,一张素净的脸上满是泪痕。她连忙用纸巾擦擦脸,站起身向门走去。
“会是谁呢,婆婆有钥匙的啊。”“龙儿,怎么是你?”林敏仪柔柔的声音响起,带着意外。她推开防盗门,就看见外甥林天龙穿着校服,左手直直地举着玫瑰花,右手提个大盒子,一脸笑意。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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