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改也凑过来看“地图”,没对走路事情发表意见,说李援朝画的地图像只兔子。
“你说的对。我们甘肃省地图就像个兔子,咱子午岭在兔眼上,兰州正好在兔心位置上……”
李援朝说,再磨磨身,让“地图”与实际地理方向一致,说:“你们看啊:我们甘肃的这只兔子,正好往东拱到你们陕西省的怀里。只可惜现在手里没有地理课的教材给你们看看;我们在学校里,上地理课的时候,一看甘肃地图就觉得像只兔子。我们甘肃省地图像只兔子,你们知道你们陕西地图像啥吗?陕西省地图,就像个朝西对着我们甘肃兔子,跪着作揖的汉子。”
他俩听明白大笑。
二改争辩:“唩你小李是瞎谝么!哦们陕西的汉子,哪里肯给你们甘肃的兔子跪着作揖呢?”
“哎—,那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啊?要是我们甘肃这兔子、是玉兔哪?是天上月宫里嫦娥养的;而这个你们陕西汉子正托请着兔媒人,想讨嫦娥做老婆,只有跪着才能表示心诚。拜托嘛!”
他俩虽笑,但似很不服气。
大改说:“嘿嘿,看把你甘肃说得好得很,哦不信,哦们唩陕西可比你们甘肃好。”
“甘肃再好也是个兔子,唩你们兰州娃、就是兔儿子。”
“可没这么说兰州娃的。我们甘肃人是这么说自己的:甘肃人是兔子,一年到头喂肚子。还有:甘肃洋芋蛋,一辈子在嘴边;说土豆是甘肃人少不了的食物,因为土豆比较好种植,存放的时间也长。”
“人们是咋说兰州人的?唩你给哦们说说听听,”二改说,脸上是找乐儿表情。
“不能光我说甘肃人,你们也说说陕西人或者陕北人。”
“要是说起了、哦们陕北人,唩都是些好话么,”大改缓语道,腼腆状,不习惯自夸。
“没关系,好话才好听呢;就是不好的话,只要能流传下来,就是有道理的。”
“哦们陕北有几样子东西,唩好得叫响么:清涧的石板、瓦窑堡的炭,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佳县的红枣赛鸡蛋…”
“哦没见过唩鸡蛋大的枣子,看还有没鸽子蛋大?”二改说。
“二改,你哥这是合理夸张,没啥对不对,只要说的人和听的人都高兴就行……山东省北边出产一种金丝小枣,说三五个能当顿饭吃,你们想那能小了吗?可实际这枣只有一节指头肚大,但肉厚核小含糖量高;掐下一小块枣肉一扯,能扯出粘稠的糖丝来,所以叫金丝小枣。因为含糖量高,所以耐饥;可吃上三五个也不能顶上一顿饭哪,是吧?这也是夸张。吹吹这种牛,也不犯政治路线上的错误。是咱们自个找乐儿,对不对?”
“呵呵,对。唩你小李再给咱吹上个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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