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重申与俊涛的关系,只是怕你以为我是由歹徒所冒充。”金娴荷并没有像罗南说的那么慌张,刚刚只是因为觉得罗南不是普通人,加上他认识俊涛,所以有些激动,才口不择言,经过罗南这么一说,她很快平静下来,机智地予以应对。
“我不管你是不是冒充的。我很好奇,半天以前我才见过这孩子,现在他怎么在这里?”“我也不清楚,只是听歹徒们说,他们在半路截住俊涛。我本来在逛街,听到俊涛的声音,追进一条小巷,然后就被打晕了,我也没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俊涛。”金娴荷简单解释道。
“看来朱吉洋要连夜送孩子回韩国,却被人抓准机会,掳人成功。”不用多想,罗南就能猜到事情的经过。“不过我很好奇,他们抓你这个家教老师做什么?你跟朱吉洋有关系吗?”
“用你刚刚的话说,询问别人之前,是不是该自报家门?”金娴荷反将一军。“抱歉,金女士,是我疏忽了。”罗南不以为忤,反有些赞许。“我叫约翰。布雷特,你可以叫我约翰,我和你一样,也是以钢琴为业。”
想到金娴荷可能认识胡清烟,为了胡清烟,于是罗南报了假男友的身份。“你撒谎!你不是约翰。布雷特,他还没有来中国。”金娴荷立刻冷斥。
“哦金女士,你知道得不少。宾,我的确不是约翰。布雷特,这只是别人要我冒充的身份,其实我叫默文。罗南,我认识胡清烟女士。”罗南耸肩道。“你不是中国人,你的汉语怎么说得这么好?”金娴荷有些惊讶。
“你也不是中国人,汉语不也说得很不错?”罗南笑道:“我是美国人,金女士应该是韩国人吧?”
“是的,不过我很怀疑你的身份,你真是美国人吗?为什么我听你说话,一点外国人的口音都听不出来?”“你可以凑近点看,如果我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半尺之内,我想你可以隐约看到我的样子。”
罗南给出了一个建议。金娴荷对这个问题很关心“嗯”了一声,立刻挪身过来观察,她的脸愈凑愈近,眼看已经到了呼吸相闻的程度,罗南突然赞道:“金女士,你是一个美女。”
突如其来的赞扬让金娴荷不禁掩口惊呼,这种惊讶其实也跟她发觉罗南已经近在咫尺有关,总之一瞬间,她便退缩了半米,失去了刚才的冷静,直到好一会儿之后,金娴荷才放下掩口的那只手,道:“谢谢。”
简单的两个字,未带任何明显的语气,然而就是这两个字透出一股柔弱之气,仿佛是受惊的小母羊一样,罗南定定地望着金娴荷,脸上不禁微露欣赏之色,这个妇人的确有些特别,尽管身材并不娇小,但言行举止给人的感觉惹人怜惜。金娴荷再次凑过来。
这一次她估准距离,用足目力,果然隐约看见罗南的样子。“冒昧了,罗南先生果然是西方人。”
重新坐回去之后,金娴荷道。沉吟了片刻,金娴荷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是朱会长的第二任妻子,但十一年前就和他离婚了。”“原来是这样,朱吉洋倒挺会挑白菜。”罗南忍不住嘲讽。
“白菜?罗南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罗南微微一笑。
金娴荷也淡淡一笑,没有追问,但又把话题一转,问道:“罗南先生谈笑自如,根本不担心自身的安全,你有办法逃出去,是吗?”“我只能说我有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罗南说话滴水不漏。
“既然这样,我能不能拜托先生一件事?请一定要让俊沟活下去。”金娴荷恳求道。
“你不担心自己的安全?我听歹徒们说,他们打算将我们活活地铸到水泥墙里,你一点也不恐惧吗?”罗南别有深意地问。“比起我自身的安全,俊涛的性命更重要。”金娴荷抚摸怀中熟睡的孩子,无限慈爱地道。
“作为一个家教老师,你能做到这样可真伟大。我真的很感动。”罗南动容道。“那么俊涛就拜托先生你了。”金娴荷顿显激动,然而,换来的却是罗南的摇头。
“对不起,金女士,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不习惯做伟大的事情,所以你的请托我不能答应。
不过,如果我能逃出去,我可以向警察报案,如果来得及的话,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罗南先生”金娴荷双目含泪,屈膝乞求起来。
“傻女人!”罗南叹息一声,也不去搀扶金娴荷,却转身道:“这里四处都是钢筋水泥,你真以为我能逃出去?
我能在黑暗里看见东西,难道就代表我有超能力吗?不要浪费悲伤的情绪,也许到我们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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