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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回家时,天已黑尽,请过安回到院里,隔着雨雾出桔色的光晕,想到屋里就有温热的水和美味可口的饭菜等着他,足以驱散这秋雨中的阴冷,心里一热,照例准备先去凌意可屋里更衣用饭。
刚走到廊下,突然从柱子背后闪出一个人来,扑通一声跪下:“公子,云姑娘发烧了,已经请大夫看了,喝了药仍退不下去,求公子快去看看她!”
原来是若水的粗使丫头小蓝,奉直亲自从牙子手里买的,自然多了几分亲切和信任:“快起来吧!你家姑娘烧得厉害不?有没有请大夫诊治?快带我去看看!”
小蓝慌忙站起来:“姑娘烧得很厉害,少奶奶刚才派人请了大夫,也喝了药,可烧就是退不下去!公子快看看吧!”
已经喝了药,烧就是不退?奉直急了,顾不上告诉凌意可一声,急急向若水的偏院奔去。
若水神色萎顿:躺在床上,见奉直进来,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被奉直按住,伸手朝额头探去,还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烫,这才松了口气。
若水拉住他的手:“公子勿,少奶奶已经请医延治,药刚喝下,要等烧退还得一会儿,哪有那么快!”
奉直摸摸她脸:“几日不见,你就清减了,这秋天忽冷忽热的,雨又下个不停,我整天忙得不着家,你要注意身子,刚刚恢复,别又弄得病殃殃的。既然早就感到不适,为什么才刚喝了药?”
“是我自己不当心,喜听雨,昨个下午开了会窗子,想是吹了冷风,今早起来就浑身无力,原以为歇歇就好了想麻烦少奶奶,谁知后来竟发起烧来,公子又不在,这才派人告知少奶奶,可是少奶奶去陪老夫人说话去了,若水不敢为自己惊扰主子,等少奶奶回来方才秉报,所以一直耽搁得才服了药子别急,想是还得一会才见药效吧。”
奉直怪地拉起她的手着抚摸着:“雨声有什么好听的?老是不见放晴得人心烦。“
说话间。虹端着热水进来了。不知怎地。脸上有些莫名其妙地红晕。她放下热水敢看奉直。低下头小声说:“公子可知小姐原是心病!她见不到公子烦闷才会喜听那雨声。公子算算看。有多少日没见小姐了?”
若水到:“死丫头。浑说什么?还不快服侍公子热热地洗了手脸喝茶。”
虹儿红着脸默不作声。细心地服侍奉直用热水净了手脸。又沏了一杯他素日爱喝地茶递到手上说:“要不公子今日就在这用饭吧?你这些天没来。小姐吃什么都不香呢”
奉直奇怪地看看她:“我肯定要留下用饭只是你今个怎么呢?没说话先脸红?是不是你家小姐地风寒过给了你。你也发烧了?”
说完就要伸手去试她地额头虹儿含羞躲开了:“我去吩咐小绿传饭!”
说完慌慌地就要跑开。奉直一把拉住她:“你这丫头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今个是怎么呢?这么怕见我?以前我看你泼辣地很。如今熟识了反而捏手捏脚地?”
虹儿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又挣不脱奉直的手,只红着脸求助地看着若水,若水淡淡一笑:“或许女孩子大了有了心事吧,你就别难为她了,有什么事快吩咐吧。”
奉直这才松了手:“也没什么事,你去传饭的时侯顺便派人传话给少奶奶,说我今晚在这里用饭,晚些再过去,让她别等了。”
虹儿脱了身,连忙轻声应了出去了。
晚饭传来了,热乎乎的饭菜很快驱散了一天的疲惫和秋日的阴冷,奉直连忙扶若水下床一起用餐:“我看晚上的粥软糯可口,菜也精致开胃,多少吃一点吧,空着肚子头会更晕的。”
若水点点头,无力地靠着奉直坐下,看了看虹儿:“你下去吃饭吧,这里不用服侍了,记住我的话。”
虹儿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变得绯红,低头应了一声赶紧退下了。
奉直不解地看看她们:“怎么呢?你们今天好象有事瞒着我?”
若水虚弱地笑笑:“女人之间的事就别问了,快吃饭吧,别放凉了。”
奉直无奈地摇摇头,给若水盛了粥开始吃饭,若水一点胃口也没有,在奉直的哄劝下勉强喝了一碗粥就不肯吃了,含情脉脉地看着奉直吃饭。
奉直看着她的样子心有不忍:“若水,对不起,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白天从早忙到晚,常常深夜回来,怕打扰你歇息就没过来,有时想招你过去服侍,又不忍心你三更半夜地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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