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呆呆地听她说完,惊出一身冷汗来,反而没那么烧
“虹儿,你这次真的闯祸了!少奶奶这一辈子,最不愿提及的恐怕就是她庶出的身份,你今个可是实实在在戮到她的痛处了!若不置你于死地,怎解她心头之恨?不过也不能怪你,她们出言太恶毒了,谁听了都受不了的。”
虹儿泪汪汪地抬起头:“她们怎么说虹儿都行,就是不能出言侮辱小姐,我实在受不了她们的污言秽语才失言的!奴婢自知这下太岁头上动了土,以少为人,必不肯饶我,不知会想出什么法子让我死无丧身之地,奴婢求小姐不要再管虹儿,保全自己要紧,由她们去吧,横竖这一条命!”
若水怜惜地看着她:“浑说什么!但有我在,必会千方百计保全你,我们这么多年情同亲姐妹,我怎忍心你为我被人作践?过来,坐我身边来!”
虹儿抽抽噎噎地坐在榻上,抹着眼泪说:“虹儿是生是死无所谓,只是放心不下小姐,若我被她们撵走了,小姐一个人孤零零的谁来保护你?”
若水擦干她的泪,悲愤地说:“撵走?岂只是撵走这么简单?若仅仅只是撵走,大不了你回蜀郡罢了,老爷和太太还能不收留你?只怕你刚一出京城,就永远消失了!”
虹儿惊叫一声,吓得差点软:“她们怎么这么狠毒!我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就非要了我的命不可吗?”
若水点点头,定地看着她:“若我们把她想得有半分善良,定会死无丧身之地!如今能保住你的只有公子了,但是公子如果为了一个通房丫头的丫头和少奶奶闹翻了,怎么都说不过去,除非”
“小姐非什么?”
若水却并不正面回答:“虹儿,你对说实话,你也不小了,可曾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到底对碌儿有无情意?”
虹儿又羞又窘。慌忙头:“小姐说什么呢!虹儿总觉得还小。从没想过这些问题。整天心里只想着不让别人来害小姐有心思想这些?”
又恨恨地说:“别提碌儿了。你看看少奶把他吓成啥样子。我遇见了打声招呼他都不敢应承么长时间。可曾过问过我们主仆俩?甚至还处处躲着我。生怕我们连累他小姐对他那么好!这种没良心地人。我怎会对他有情意!”
若水苦笑着摇摇头:“别怪了。其实他心里是向着我们地。他是个精明地人只是不想无故给自己招祸而已。严妈真心对我们好。可你看看少奶奶能容她吗?要不看在公子地面上。早就寻个由头撵出府了。你既对他无情意就算了。我也不用落个拆人姻缘了!”
虹儿惑地看着她:“小姐到底想说什么?”
若水爱怜地拨拨她地头。端详着她青春俏丽地模样。心里嗟叹了一声是开了口:“虹儿可知自己地身份?”
虹儿顿时明白了若水地意思。又羞又恼地说:“小姐!没地提这话做什么?虹儿还小还没想过这些事情!”
若水摇摇头,正色说:“傻丫头不小了!别只顾着我,误了自己的终身为别的,只为你的安全着想,你也必须听我的安排!在这院里,除了公子,没人能护得了你!只有做了他的女人,少奶奶才没法撵你走,也就没法下手害你!她还要落贤名呢!虽然只是做通房,但以公子的身份和才貌,也不辱没了你。”
虹儿扑通一声跪下,眼泪汪汪地说:“虹儿打小就知道自己将来是给小姐做陪嫁的,也知道跟了公子是高攀了。但自从进得这府来,虹儿真的是怕了这里,只想护得小姐周全,再未想过其他,如今小姐做主,虹儿不敢不从,只是虹儿不忍心呀,这院里跟小姐分公子情意的人太多了,虹儿不忍心再多一个!”
若水摇摇头,淡然地说:“被那么多人分了,还叫情吗?最多是宠吧。已经有这么多人分了,还在乎多你一个?也只有这样,你才能陪着我一辈子。
此事宜早不宜迟,说不定等公子回来她就会闹将起来,你总是说错话了,我想护都护不住,就是公子也不能为一个通房丫头的丫头不顾嫡妻的情面,你又是云家的丫头,人家说撵就撵了,若因为我害了你,我岂不是要自责一辈子?”
虹儿站起来扑进若水怀里哭起来,若水轻轻的抱着她,一个生死相依的姐妹,比一个处处无可奈何的男人要可靠的多,无论用什么法子也要保护她!
“你去把小蓝小绿叫来,这院里有不可靠的人向她们通风报信!”
虹儿讶异地从若水怀里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想想,平时少奶奶有什么话,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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