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说你是一个恋家、爱家、顾家的人,有母性般的慈爱,善于体贴、关心家人,我心里就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幸亏它还说,狗的最佳搭配星座是双鱼座,这可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我基本上就是这个星座的。我期待着做你的最佳搭配!于是,邢珊珊更加密切关注着陶晓光与刘红的关系。
她希望他们的感情先败露,这样她就可以率先提出离婚,然后与吴祖文顺理成章地结合。这个爱的阴谋,她一直没有停止过。
这天,她回到家,象往常一样给女儿洗澡换衣服,待陶晓光烧好饭,她叫了小燕坐上去就吃,等陶晓光烧好最后一个菜,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陶晓光走到桌边一看,满脸愠色。女儿看了他一眼说:“爸爸,吃饭。”他坐下来气呼呼地吃了,一声不吭。家里的气氛十分沉闷,很不和谐。
女儿吃完,离开桌子到客厅去看电视。他们两人只顾乌着脸,各自吃着饭,谁也不说话。陶晓光的目光一次次扫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一定也听到了这种传说,对我们开始怀疑,所以这些天脸阴阴的,象欠了他债似的。还一直在留心着我,提防着我,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淡漠。
今天他可能要问我了,邢珊珊心虚地想,我还是先开口说这件事,不能让他占了上风。要设法把离婚的原因推到他身上,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或者让他先提出离婚,这样才对我和祖文有利。
想到这里,她把筷子一放,先发制人地说:“最近,你发现学校里有什么不正常没有?”陶晓光停止嚼动,抬眼空洞地望着她问:“什么不正常?”邢珊珊说:“一些老师在背地里交头接耳,神色诡秘,不知在议论什么?”陶晓光生气地说:“我也看到了,他们都还在有意回避我。”
邢珊珊说:“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你这个副校长,应该知道啊。”陶晓光拉下脸,睁大眼睛瞪着她:“哼,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邢珊珊将眉毛拧成一个结:“问我什么?”
陶晓光憋了好一会才说:“学校里都在议论,说我们上次旅游时,在泰山上与吴校长照合影时,你在背后拉了他的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啊?”
“这纯粹是造谣中伤。”邢珊珊心虚地叫起来“开始,他站在我一起,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起。这是很正常的事,有人就抓住这点不放,大做文章。
这是嫉妒,有人想陷害我们。我怀疑是马小薇搞的鬼,你也相信?你不要中了她的计。她没当上副校长,而让你当了去,她一直对你,也对我心存芥蒂,你知道吗?”
陶晓光提高声说:“不是我要相信,而是事实让我不得不相信。平时,我就感觉你有些不正常,特别是对我。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对我那么冷淡,百般看不惯。
你还在家里反复无常,无理取闹,主动提出离婚,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啊?还有,他为什么给我们作媒,后来又突然提拔你当副教主任,把我弄了个连升三级,让我掌管学校的基建大权,得到这么多的好处。
这种种行为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啊?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以前,我都只是怀疑而已,现在听到这种传说,就越想越象了。”
“越象什么?”邢珊珊第一次听他说出这种怀疑的话,心里吃惊不小,但她还是极力镇静着自己,想着反败为胜的理由。“你跟他有那种关系。”“你抓住了吗?啊?你没有证据,小心吃痛耳光。”
邢珊珊虚张声势地发了火“你有种不要光跟我说,你去跟他说,你敢不敢,我们现在就去。”陶晓光象一只斗败的公鸡,蔫了。过了一会,他才不苦失败地说:“那晚,你到底跟谁在一起?”
邢珊珊心里一阵紧张,故作不知地反问:“哪晚啊?什么跟谁在一起?真是莫明其妙。”陶晓光挑明说:“上次旅游时,那晚在青岛的宾馆里,你隐在楼梯口,肯定还有个人,我听到了另一人的脚步声。”邢珊珊眼睛瞪得象鸡蛋:“你不是追下去看了吗?看到谁了?你今天给我说说清楚。”
陶晓光唬着脸不吱声。邢珊珊反而不罢休,装出非常生气的样子说:“你疑神疑鬼的,是不是自己心中有鬼啊?”陶晓光说:“我有什么鬼?学校里没有人议论我,而都是在议论你们。
一些老师总是在我面前暗示着什么,有人多次提起,我们与吴校长两个家庭合影的事,那种神情,让人觉得真是出了鬼了。”邢珊珊的心往下直坠,嘴上却依然强硬地说:“我们到底有什么?你说呀。
你听到了什么?又发现了什么?说不出,我跟你没完。”陶晓光沉默了一会,才说:“你急什么啊?不要心虚好不好?我就索性跟你说了吧,其实,我也早已怀疑你了。
你说,你为什么在家里总是心神不宁?有时还心不在焉,丢三拉四。你一直在电脑里弄什么?上网聊天吗?跟谁?你有时神情痴迷得象在谈恋爱,你知道吗?还有几次,你说话矛盾。
又有几次,你突然外出,不知去向。有一次,你对我说是去市里看你的同学,可我后来问她,她说你没去。
有一天,你说你到街上去买洗衣粉,可你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我打你手机,关机,我到街上去找你,找来找去找不到。你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