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金安宁从一场遗憾春梦中悠悠转醒。
只是稍微动弹下,浑身酸痛,四肢无力,舌头还有点麻。
这梦这么逼真的吗?
她慢慢坐起身,余光不经意瞥到大腿内侧一圈青紫,在白嫩肌肤上格外可怖。
她什么时候受的伤?
等等,她没穿衣服!
好在肚兜还在。
到底怎么回事?
她握着小粉拳轻敲脑门,醉后的事慢慢在脑海里浮现。
从公主抱再到脱鞋,男宠,撩拨……
回忆到最后,她身体情不自禁跟着酥软。
金安宁捂脸,她这辈子积攒的脸面都给丢了。
不过,她分明感受到他那里的变化,而且形状可观,所以——
不举是假的吧?
啊啊啊,她在想什么,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微凉的气温里,她拼命扇着风,想把那些滚烫的,炙热的全部扇出脑海。
浑身黏腻,不洗不行。
待衣衫褪尽,她泡进浴桶里,才惊觉身上多处青瘀。
她红着脸咒骂,这人属狗的啊!
连嘴唇都被他给咬破了。
她抚着唇角,心里哼着,等会要让他好看!
她沐浴后回到内室,柳香捧着一叠衣裳走到她面前:“这是公子提前给您备好的衣裳,上面三套是罗娘子按照您尺寸量身定做的,全京城独一份,绝对不会跟人撞衫,剩下的都是琳琅阁新品。”
“主子,公子对您可真好,哪家夫君能像他这般贴心,面面俱到呀?”最后几句,柳香艳羡又替自家主子欢喜。
金安宁轻笑:“几件衣裳就把你给收买了?”
“主子又打趣奴婢了,奴婢是看您和公子感情好,心里高兴呢。”
柳香边说边选了套衣裙服侍她更衣。
海棠红凤尾细纱罗裙,上面绣着紫棠色百蝶纹,穿在金安宁身上,衬得本就雪白的肌肤越发润泽,犹如锦簇花团里拥着的最美的那朵娇花。
柳香双手搭在她肩上,往镜子里看:“都说爱人如养花,嫁人后,夫君的爱,就是最好的养分,女子越漂亮越滋润,说明越得夫君宠爱,您看,您今日的气色多好呀!”
金安宁想到昨晚脸颊薄红,她小脸一板:“女人在任何时候都应当自立自爱,若是把期望寄托在男人身上,大多数是落到人财两空,年老色衰的下场。”
柳香想到大宅院里,男人三妻四妾,正妻独守空房的例子,不由对主子的话深以为然,但她还是想给公子说句话:“也许世间男子大多如是,不过奴婢觉得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公子对主子的在意,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金安宁乌眉扬了扬:“日久见人心吧。”
头发梳好后,她准备挑支发簪,打开首饰盒,发现里面多了许多不曾见过的珠宝首饰。
柳香见主子拿出支金镶宝石碧玺点翠花簪打量,笑说:“这是世子命人从库房里拿出来的,听青光提起,是先王妃留下的。”
金安宁虽对金银首饰了解不多,但也看得出来这花簪的华贵,价值至少在五百两起步,而且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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