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手里被什么硬梆梆,较圆滑的东东磕了一下,倒真给他摸着了一截像小竹筒样的东西。二指宽,半米长,筒身圆润滑溜。
项秋水心里一喜,“难道是竹筒?”
赶紧艰难地挤过了另一只手,把这玩意儿捏手中顺滑着摸了个遍。“啊!像笛子或短箫。得啦!赶紧吹吧!”
项秋水打小就喜欢捣鼓一些比如笛子、箫、二胡等乐器,长大后又学了古琴,葫芦丝等,而且专程利用暑假闲散时间,死缠烂打地缠着一‘民乐家’齐老学了几手。
现在练得也有模有样,再加上他人聪慧过人,学什么都较快。加上古典文学方面的熏陶,对古乐的理解较怪异,融古通今。
毫不夸张地说,在音乐方面,他已经步入了‘宗师’的门槛,造诣相当的深,功底不籁。
幸好这棺材做得还是较高的,胸部离棺材顶板还有近半米高。
他尽量扭曲着身子,把笛子艰难地凑到了嘴边。拢嘴、收腹、吸气、鼓腹、吹气……
虽说内家劲气没有了,但技术还是在的。这手势,嘴形做得还是有板有眼的。
“唧!唧!唧!”
声声轻脆的鸟鸣声回荡在棺材里,好歹也散溢了一丝较弱的声音出去。
项秋水很喜欢吹奏各种鸟鸣声,所以他想以鸟鸣声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不过,鼓足了劲吹了十几秒钟,还是没人‘鸟’他。
“吱!吱!吱!”改更坚利的鸟声了。
换更清脆的莺声“呖!呖!呖!”不行!还没动静。
嘟!嘟!嘟——红胸啄木鸟的连续像敲木的声音响起。
咕!咕!姑——珠颈斑鸠的叫声浑沉轰着。
啾!啾——许多小鸟一齐叫起来了,再加上项秋水的集束气流,凄厉的叫声特别刺耳。项秋水是拚了老命捣鼓着小竹笛,已经开始头昏眼花了。
“唉!这破身板确实太弱了,吹个笛子都受不了,真是衰啊!要是前世,‘先天’气流集入玉笛中,把这破棺材吹裂掉都有可能。怎么还没动静?是不是老天真要亡我呀!老子自信虽没做过什么大善事,但也不是奸恶小人啊……”项秋水一边吹着一边还在愤愤然。
不平呢!
“主母!我好像听到有鸟叫声。”一个声音恭敬地叫道。
“老天开恩啊,总算有人听到了。”项秋水吹得更欢了。
“鸟叫!叫你个头哇柜子!还不快填土,真想扣工钱是吗?”公羊嗓子骂道。
“我靠!老子刨你祖坟啦!怎么这样骂柜子呢!这多事的老头。老子真在里面啊!”项秋水此刻恨不得立即从棺材里冲出来,扇那公羊嗓子几个实成的耳刮子。
“柜……子,柜子真的听到了。”叫柜子的不满意似的,低声嘟囔了一句。
“柜子,估计是你打小和阿呆好,最近气不顺,耳晕了。休息一下吧!”一个和谒的声音抽噎着,温声说道。
此刻号声,鼓声,吵闹声等声音倒是停了下来,因为主母在说话。项秋水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于是卯足了一口气。
“唧唧!啾啾!咕咕!嘎嘎!咻咻……”
一阵乱七八糟的,就像百鸟开盛会一般,闹腾腾的全尖利地鼓吹出来了。
并且,这边脚也没闲着。上面手捏笛儿拚命吹,下边双脚卯足了劲儿胡乱踢、踹、跺……着棺材壁。
一阵阵钻心般的扎痛刺得项秋水皱紧了眉头,估计阿呆的那双嫩足被他糟蹋得也差不多啦!但他也顾不及了。
保命要紧!
“啌!啌!啌!”
“主母!你听!这次不但有鸟声还有那声音。”柜子又叫了起来,“好像是从少爷的棺材里传出来的。”
听他这么一嚷嚷,连填土的人都好奇地停了下来。大家全张着耳朵,凝神静气地听着。
“吱吱!啌啌!叽叽!啾啾!啌啌……救命!娘!”项秋水不时还撕心裂胆般地尖叫几声,夹杂其中。
刚好离奇的是这地方也正好遇上几十年难遇的‘日全食’。一时之间天突然阴沉了下来。不久!整个太阳都没掉了。
现代人知道‘日全食’的科学道理,这地方的人估计还处于古代那种时期。何能明白‘日全食’的道理。
一时之间,项秋水吹出的杂乱鸟语,伴随着“啌啌”踢棺材板声音,再加上‘日全食’造成的阴霾。现场人的感觉就是——
阴风阵阵,凉风嗖嗖,煞气腾腾……
“快看!天狗食日啦!大凶之兆啊!是不是……因为……这棺材里的声音。”一个皱巴巴的老学究,上牙叩着下牙颤栗着分析道。
“不好!啊!炸尸……啦!”
公羊嗓子抖瑟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