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色空蒙,偌大地圣安寺依旧静悄悄,鸡鸣五声,还是没有生人活动迹像,人都像是睡死了,这怎么可能?
练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一日不打熬筋骨,觉会得浑身筋骨松驰,偷懒三天,打趟拳都会觉得气喘,大多心怀梦想的武朋友深知,天底下绝无一措而就的武林高手,一分汗水一分收获。
要想出人头地,要想教别人敬畏,就必须勤练不缀,才能获得与人争强斗狠的实力,三更灯火五更鸡,不论寒暑,只有在别人正躲在被窝呼呼大睡的时候,用大恒心大毅力下大决心,痛下苦功打熬筋骨磨练技巧,才能获得一丝成就。
不可能的事确实发生了,客房厢门房紧闭,连安窝在大殿的人,也正好梦正憩,也许可能是赶路太累了吧!
初阳爬过山头,可以晒到屁股了,总算有了一丝响动。
满天星伸着懒腰,使劲揉捻眼皮适应,光线好不刺眼:“老侯,醒醒快醒醒,别睡了,看到文老弟没有……”
金眼雕蒙头盖毯,转开身,不耐烦地叫:“别吵,让我再安稳地睡一会,好久没这么舒服塌实地睡过了,真香真沉。”
满天星粗眉紧皱,欠着身拉开殿门:“是啊,这一觉睡得还真有点沉,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呢?奇怪,难道……”
他侧耳一听,悄无声息,静得针叶声落可闻,不禁面色大变,咒骂道:该死的,着道了。
“老管,你说什么?”金眼雕坐起身显得很不情愿,毯子被扯去了。
“我怀疑,咱们昨晚的宵夜被人下了药。”
“下了药?什么药,不可能吧!”
“可能是安神散之类的玩意,幸好不是毒药。”
“哎呀,这是什么时辰了。”金眼雕抬眼一看,满室的阳光,惊得直跳了起来。
“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老管,你再用耳朵听听,一个人的走动声响都没有。”
“遭糕,我也想起来了,昨晚上那夜虫声有古怪,听着听着就被弄昏过去了,极可能是擅于声色技巧的行家在弄鬼。”金眼雕完全清醒了,检查完雕笼才舒缓一口气,又见陆炳的铺位空荡荡,包裹与一把强弓都安然未动,不禁大呼小叫,“该死的,文老弟说不定在昏沉毫无反抗力之下被人掳走了,不会有事吧!”
“但愿苍天保佑他,咱们还是自求多福吧,走,先去四处转转在说。”
二人整好行装,挂剑带刃,出了住宿便殿,充满戒俱的准备四处查看一番,金眼雕也把两头驯鹰放飞了出去,在空中侦察。
“会是谁下的药?”金眼雕问。
“老侯,你说谁最有机会?”满天星不答反问。
金眼雕显得有些疑惧,道:“老管,你的意思是说是八面来风姓卢的?但他为什么要下药?”
满天星冷笑数声,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况且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先不动声色地看看吧!”
金眼雕大表赞同,点点头:“嗯,咱们以后的饮食千万要小心,最好自己弄!寝堂有人活动了,人数好像还不在少数,先去那里吧!”
楼阁重重的寺院里,金眼雕隔着老远就发现情况,当然不会因为长了千里眼或顺风耳,两头驯鹰正相继从空中俯冲而下,稳当地停落在左膀右肩,用着鹰喙向主人讨取食物,同时也在向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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