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零狗嘴不着头脑的废话反复盘讯,曹师爷紧张不安的情绪稳定下来,嘴巴不再打结,近乎麻木作着相同的回答,同样的问题被讯问了三次以上了。
在陆炳的催促下,甘勇语气平平抛出了关键性问题:“那个叫柳月的女子现今关在何处?”
曹师爷眼皮子猛烈跳动:“她?两位问这个作甚?”
甘勇冷哼一声,提醒对方自己的处境:“她在哪里,回答我!”
曹师爷眼珠子急转,竟然还笑得出来:“二位也是为了那份名单而来地吧!”
甘勇不为所动,平板地发声:“我再问一遍,她在哪?”
曹师爷咬着呀不愿松口:“曹某不能说,说了两位会杀了在下,在下不能说,除非二位能……。”
甘勇眼中寒光暴涨,徐徐起身,打断他的话,下最后通谍:“最后问一遍,在哪?”
曹师爷惊惧地叫:“你,你们要干什么?”
“你说呢!”甘勇嘿嘿发笑,反问着从陆炳手中要过一根削得尖细异常呈锥形的竹条。
曹师爷惊急狂叫:“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杀了我你们什么也得不到,此事只有曹某一人知情,卢捕头他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在下倒是不信,非常有兴趣想试验一下,试试这玩意插入腿肉间搅动,需要转搅多长时间,才能将一个大活人,活生生地折磨致死。曹老兄,你想试试吗?”
“不要,拿开,求你了……”曹师爷当然不愿意了,这还用问。
甘勇冷酷地怪笑:“要的,要的……”
这种现地取材的私刑真可怕极了,“啊”杀猪般地嚎叫直薄耳膜,其实才划破一点皮而已,远远还没入肉,但产生的威慑力在心理上远远要比加诸身体肌肤更令人害怕百倍,光用听就可以把人吓哭。
一根削成锥形的竹条贯入大腿,搅动三两时辰也杀不死人,但其中非人的痛苦,那般滋味尤如到了十八层地狱,恐怕也不过如此而已,神经若被弄乱,下半辈就得瘫痪在床上渡过余生。
曹师爷嘴上功夫半点用不上,充硬汉就遭来酷刑,心灵倍受煎熬,只能哀叫:“在下愿意说,求求你,先把那玩意拿开,求求你了。”
“拿开?晚了!”
“别别别,在下吐实,说大实话,柳小姐在州衙内无端失踪了……”
“这不是废话,别不识相,说,到底把人藏到哪去了?”
“在下真不知情,柳小姐就那么平空在州衙消失了,曹某刚方才就说过,说真话你们肯定不会相信。哎呀,我的妈呀……”一根竹条的锋尖抵在瞳孔上,推进半寸他就完了。
陆炳肝火大冒,火杂杂地接手盘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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