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下,竟是柳公子所作,从那时对柳公子便已神往。今日见下,如此神采,当真不负千万佳人所赐‘风流玉郎’之称那!”萧径亭一席话让得边上的女子再也不敢直视柳含玉。
柳含玉听后只潇洒笑笑,脸上并无得意之色“公子!”一娇嫩动听声音响起,全是激动与欢喜,渗上了深情而显得如此的婉转回肠。
萧径亭听出那是‘醉香居’的另一红牌夜君依。夜君依虽然不若苏莞芷那般沉鱼落雁天姿国色,但也是天下难觅绝美佳丽,金陵城里头数一数二的名妓,由于苏莞芷只是客居在‘醉香居’,所以她走后,夜君依便成了醉香居的台柱。
此时她正站在前去拿碗筷的那个侍女后面,千娇百媚的俏脸上连粉黛都来不及施,想必是听柳含玉来了。便匆忙跑来,仍娇喘吁吁,一双眉目直直注视柳含玉,又是惊喜,又是深情,又是幽怨。
“我说洛u]小姐洛u佥l间总有一股化之不去的相思,原来源头便在柳公子这。”萧径亭对夜君依的印象还是相当深刻的,她有一副动人的嗓子,唱的曲子圆润幽美,婉约迷人。虽无数风流才子追之捧之,但仍不喜多言,是个出了名的冷美人,也是金陵咱uw妓中为数不多的处子。
“先生好,没想到萧先生竟也与公子认识。”夜君依朝萧径亭微微一福,平时挂着淡淡轻怨的俏脸此时容光焕发,娇躯轻挪倒柳含玉身边,俏声道:“让妾身给诸位倒酒。”
“那我们也沾了含玉的光了。”归行负满目怜色,请夜君依坐下,道:“我来金陵这几日,第一次见到君依的脸上有了笑容,含玉你罪过大了。”
柳含玉见边上玉人含情脉脉,也不由怜爱一笑,目中却是稍稍一阵迷惘。“苏姐姐走后,先生也不待在我们这了,许多姐妹们都挂念那。”夜君依乖巧抱起坛子为席上诸人斟酒。
但这三斤酒坛却是比醉香居的小酒瓶大得多了,她一双小手抱着竟有些吃力。柳含玉见之,伸出一手搭在坛上,清澈得酒水缓缓而下,换得佳人深情一笑。
“刚才便已经闻到了醇怡酒的香了,现在摆在面前竟舍不得喝下了。”柳含玉话虽如此,却是一饮而尽,闭目回味仿意犹未尽,惹得边上得夜君依格格娇笑,嗔他一眼,与平时默默轻愁判若两人,见柳含玉杯中已空,又轻柔地为他倒满。
萧径亭不由和归行负对上一眼,仿道:“人家可不管这酒又多么宝贝,全都讨好了心上人了。”但又反过来心道:“便当是用酒抵上今天早上拿你佩剑的借资吧!”
归行负记得夜君依方才的话,不由问道:“苏小姐在时,莫非萧兄和我一样天天都住在‘醉香居’吗?那当真是与我志同道合了。”“苏小姐?便是苏莞芷小姐吗?她走了?”未待萧径亭回答,柳含玉惊问道。
“是啊,苏姐姐昨日才走的,公子很是失望,是不是?”夜君依口气虽是醋味十足,但美目中全是撒娇,并未太计较,但柳含玉看在眼中,却是马上转开的目光,投到面前的酒杯上。
尽管神色极是自然,但是萧径亭还是看出他眼神的那一躲,躲开夜君依神情的目光。柳含玉微微一笑,但俊美的脸上还是微微透出一些失望,道:“我这几年行走天下,苏小姐才名艳名倾盖天下。
在无数风流俊才口中的倾慕中,让我不得不有了向往,本以为这次来能与佳人一晤那。”柳含玉如潭春水般的眸子中闪过极其不凡、自信的神色。几年来,他纵意花丛,自然有了征服美人的自傲,但萧径亭却是心中一叹,方才夜君依已经说过了苏莞芷离开的消息,柳含玉却未听见,他那时候大概在理心中纷乱的情丝吧!
之前他走马章台,处处留情,惹了一身的情债,而此时美人的倾心却成为了一种负担,虽然夜君依这等佳人如此动人无比。萧径亭心中不由暗奇:“那位公主到底何许人也,竟让风流多情的‘惜花剑’放着深情美人在一边含情脉脉望他,自己却正襟危坐,不敢再惹丝毫的情丝,倒可惜了夜君依这等深情可贵的美人了。”
归行负眼中也微微闪过一丝诧异,霎间即逝。道:“便是苏小姐在时,归某也不得一见!倒是萧兄好艳福,得以美人天天相伴。”
其实不光时归行负,连萧径亭心中亦是感到奇怪,按理说,苏莞芷断不会不给归行负这等人物面子的,几日相处下来,萧径亭发现苏莞芷虽是颇有傲骨,但为人处世却也是非常了得的。
“哦?”柳含玉目中轻轻一闪,道:“可惜我这次作了首曲子,尚想与苏小姐琴箫合奏,可惜!可惜!”冠玉般的面上亦全是遗憾,叹道:“此曲耗我心血甚多,专门为苏小姐所作,若与她合奏,定是人间绝唱。”
柳含玉面上的狂热让萧径亭又是一阵诧异“柳含玉对苏莞芷的心思竟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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