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货色。我要仔细欣赏,享受一番。”说着,在她屁股上吻了一大口,秋萍哇一声又哭起来“不要绑住我,你弄得妈妈很害怕啊﹗求求你放开我。”秋萍哭着说。
“妈,我很快就回来,你忍耐一下。你的屁股和奶子要我多摸几下,你才舒服。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记住,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会和你睡觉的,你名花有主,就不再寂寞了。
待会儿和你摆喜酒,行个礼作实。对了,告诉我,我们的喜事要怎样办,要替你买些什么回来?用不用替你卖套性感睡衣?我想不用了,反正都要脱光,可省了”
“你这没人性的畜牲,去死吧!”“今晚就嫁给我啦!怎么狠心要你的新婚丈夫去死。我死了,你就守寡,你舍得吗?放心,我不会死的,我很快就回来,和你成亲了,哈哈哈。”
这淫糜的笑声渐渐远去,郄不住在她耳际回向。睡房的门关严了,又听到关上大门的声音。一切死寂,秋萍只听到自己呼吸和抽泣。儿子没有问她“愿意不愿意”他独裁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房门开启处。那个高大的身影,像命运之神,再次投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他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套白色大蓬裙婚纱,来到床前,把她的硬脖子扳过来,说:“妈妈,你看看我买了些什么给你。你没穿过婚纱,现在给你买一套,试试合穿不合穿。”
秋萍当然没法接受这些荒谬的事,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刻,对侵犯她的儿子,满怀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儿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秋萍全身就麻了,本能地舒展膀子和双腿时,无可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露的模样。
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彻底的裸露。秋萍在胸前交缠手臂,紧紧的包裹胸前。对儿子愤怒地说:“把衣服还我。”“婚纱不是给了你吗?还不快快穿上。”
“不,是那些你替我脱掉的。我要穿回自己的衣服。你藏在那里?”秋萍己顾不得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走动,夺路跑回自己房去。儿子郄拦住去路,把她赤裸裸的搂住。
“不要跑,你跑不掉的。”“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去。”“妈,从今天起,我就把你搬过来。以后,你就和我一起睡,睡在这里。”
“我要穿衣服,快把衣服还我。”秋萍在儿子紧抱着他的怀里,急得眼泪涌流出来“你那些衣服不好看,穿来干什么?要穿就要穿婚纱,我们行婚礼了。”
大柱把她抱起,送回床上,色迷迷的盯住她,说:“妈妈,我的新娘子,你的身子我还没给我看够。给我看惯了,你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秋萍的赤裸和羞态,己让儿子一览无遗,她把垂在床沿的双膝合拢,挡住剌进她大腿根深处的灼热目光。“够了吗?你还想干什么?”“妈,你没听清楚吗?我们要行礼成亲。”
儿子一边说,一边将她的缠着胸前的胳臂分开。“都说不要碰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墙死了。”秋萍厉色地喝止。甩脱他的手。
“妈妈,不要这样对我。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不是说这些扫兴的话。要想一想,我们马上就要成亲,那是多高兴的事。”
“成亲个屁,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你快给我滚。”秋萍再给强搂在儿子的怀里,他的手在没有寸缕遮掩的雪白肌肤游移,抚摸每一处。
年少气盛的儿子对母亲的裸体,好奇地开始探索着,每一下抚触都有新发现。这个雪白的裸体秋萍的挣把和呼救再一次证明无用。
“妈,待会儿就嫁给我了,蟞扭些什么?我们一辈子将会享受闺房的乐趣,以后任你撒娇。现在,要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
快穿上婚纱,我们拍张结婚照片来庆祝。你看,我买了鸳鸯枕,龙凤被,来布置我们的新房。你来铺床,我出去预备一下。”儿子似醉非醉,很快就办了个婚礼,得意忘形。捧着秋萍的脸,在她脸上唇上乱吻一轮,看着她,满脸春风的说。
秋萍呆呆的坐在床上,仍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混沌一团,那里会照儿子的吩咐,去布置他们所谓的新房。她把鸳鸯枕和婚纱丢在地上,把龙凤被披在身上,裹得严严的。
儿子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没穿上“我的妈妈,你真不合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个美丽的新娘?好的,你不动手,我来帮忙。”
儿子扯脱裹在秋萍身上的锦被,强行挟住她的液下,扶她起来站着,把蓬裙从头上套下去,没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领口太大,露出她的乳沟和大半个乳房。
儿子端详她一回,以为满意,就说:“哗﹗棒极了,以前你和老头子拍结婚照时多老土。他的长袍马挂,你的大红里裙挂都落伍了,穿起西式礼服,人都清爽标致。
如果我们能到教堂,找个神甫替我们行礼,排排场场的就好了,以后有机会和你补做。今天,我们不上礼拜堂行礼,在祖宗前作个揖,拜过堂,也合乎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