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恐中,秋萍把儿子的阳jù看成巨大的妖兽,正向她伸出吸管,钻进她的yīn道里,吸去她的五脏六腑。他要做的事太恐怖了,秋萍掩面不敢看。儿子两手按住秋萍,趴下来,压在她身上。
那根肉棒在她大腿间乱冲乱撞,秋萍死命夹紧两腿,护着私处,顽抗到底。“分开腿,分开腿,我要插你,把你插死。”
“痛啊﹗你弄得我很痛,很痛。救命啊﹗”儿子用力把抓住她两条腿,强行分开,在毛丛中寻找目标。他的肉棒瞎插几下,插中肉洞。猛力挺进。遇到阻力,用加把劲推进,就一插到底。
那简直像一箭穿心,令她痛不欲生。秋萍愈反抗,儿子愈亢奋,下身痛楚愈难抵受。她以极难堪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忍受着儿子对她身体的亵玩淫辱。
儿子虽然像只野兽的和她做ài,却会一下深一下浅的抽chā,撞击她的下体,仰起脖子,正在享用着他从未试过的快感。可怜一个寡母,一生都是为了儿子而活,为他着想,到头来,淫乱的儿子把她糟跶了。
纠缠之间,一滩热腾腾,粘稠稠的精液,喷射在秋萍两腿之间,那里火燎火烧地痛,热浆滚流出来,那个粗鲁男子,发泄了淫欲之后,才放开她的妈妈。下床,穿回裤子。
秋萍把头埋在枕头,蜷曲身体,哭得死去活来。她不住呼叫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妈妈?”
儿子扭过身,看在身旁给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母亲。看见妈妈裸露的颈,裸露的背和裸露的臀部,都令他心怦然跳动。
心里的情欲抑制不住,己经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他在那个时刻,精虫上脑,不干母亲,会去干一只母狗,甚至蝎子。在他眼里,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块令他垂涎的美肉。
儿子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摸着她沾满了的秽迹的耻毛,对她说:“原来和妈妈做ài可以那么爽。我很喜欢啊。我从前错过了那么多好时光,以后会多多和你做ài。嗳呀﹗干吗哭得这么利害,做ài是不会死的我又不是别人,而且,我保证,我做过的事,我负责。
你既然失身于我,我又找不到老婆,不如以后干脆就一起睡,做对夫妻,不是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吗?”
这些污言秽语,根本不能听。秋萍掩着面,呜咽着,痛不欲生,哭得更厉害。儿子抚摸她的脸,她的乳,她已无力拨开。对她说:“妈,这个好主意,亏我想得出来,又做得到。
你呀,给我插过屄,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听到吗?我们一于结婚,做对夫妻。从现在开始,你们是老公老婆。咑!咑!咑!咑!”他扮着吹锁呐,奏出婚乐。
“乱伦了!这些话也可以说出口,真是大逆不道了,强奸妈妈是不可以饶恕的罪行。你竟然说要和妈妈结婚。你吊着我的奶子长大,你怎可以做出这些禽体不如的事,我们是母子关系,怎可以结婚呢?快给我滚。”儿子只顾手舞足蹈的预演着和母亲的婚礼,根本没把秋萍她的话听进去。
他把她掩着脸的双手拉开,在她的脸蛋掐了一下,在她嘴里吮一个吻,自言自言的说:“我有老婆了!我有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老婆了,谁敢看扁我?妈,我们马上就结婚。
我和你结婚,对,对,对。洞过房了,我们要行个礼才合,妈,你等我一等,我去办席喜酒回来,和你庆祝我们新婚大喜。”
儿子自说自话,正要起身时,忽然好像想起一件事,再次压在母亲赤裸的身上,在她身边说:“妈,你不会逃婚的吗?你不会趁我去办喜酒就跑掉的吗?”
秋萍使劲的点头,心里想尽快打发这头野兽走开。可以,儿子却对她说:“我才不相信你。你诓我,你诓我。”说着。
把她两手扭到背后,用她的胸罩带子反绑着,说:“我知道如果不捆住你,你会跑掉的。女人都是一样,信不过,会在你一背后逃跑的。我的新娘子,你想也不要想逃婚。我们是天生一双,地造一对,你跑不掉的。”
大柱跑到房外,带了根细绳子进来,把她的两条腿在脚腕子那处捆绑,打了个结,然后把又把绳子的一端,带到绑住她的双手的结,连起来,牢牢的拉紧。于是的腿就屈曲起来,膀子也扯住,这样,秋萍不能跑了,她只是侧身卧在床上,或跪着,细绳子深深的陷进秋萍的屁股沟里,勒得很紧,把那里的嫩肉紧累的缠着。
做成一种火灼般感觉。秋萍本能地扭摆着屁股,要摆脱绳子,想不到在儿子看起来,是对他的诱惑。大柱定了神,张开口,瞪着眼睛看着她,唾液在嘴丫角流下来。
大柱在她屁股上拍一拍,说:“妈,你想要吗?你得等一会儿。啊,看见你的光屁股,原来那么够圆够大,肉质嫩滑,又有弹力。我想我没挑错老婆。真不相信你是我的娘,女人的屁股没摸过几个,比那个做妓女的更诱人。
我是靠双手做事的,一摸上手就分得出什么是好货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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