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那个脸羞,一起来商议的其实字画一道我是不通的,我几日听说,可卿妹妹备了幅画儿要进献主子,怕不是也为了这个呢”
弘昼听她叽叽呱呱说来,倒好一似描绘一幅年下园中,花红柳绿,芬芳吐艳,热闹非凡,旖旎风流,不由也是鼓起兴致来,哈哈大笑道:“好。既如此,便全由得你们去办左右是在园子里,外头也不知道,凭你们闹翻天了。
也是有趣若要银子,只管问内务府要,若再不成,打发小太监去王府上寻你们月姝姐姐要,只说我许了就是了恩你说情儿备了什么画儿”
凤姐见弘昼欢喜招手,让自己依旧坐上来,便也只乖乖依旧坐到弘昼腿上,点头笑道:“是我本也不晓得。
是巧姐儿在学里,说是李姐姐让几个孩子临摹呢问是什么,巧姐儿只羞红了脸小孩子家家也晓得红脸,必是好的”
弘昼淡淡一笑,点点头说道:“那赶明儿自然要去寻来看看你这份心倒也难得,情儿是个心思巧的,你倒也不瞒着液着,不吃醋?”
凤姐历来大胆,适才闹了一番更是遮了脸,听弘昼说到自己心眼里也是夸赞之意,笑骂道:“这有什么好瞒着主子的
可卿妹妹这么软软香香的身子,主子向来最喜欢,我这粗粗笨笨的怎么敢吃她的醋旁的不说,有时候瞧瞧她那等颜色,我若是主子,也要喜欢呢她有心思。
也不过是讨好主子的意思,我只是和主子闲话说说,倒一味瞒着不许主子知道?那不成了绿林霸王,主子更要不欢喜了”弘昼哈哈大笑,又用一口燕窝羹,眯眼笑道:“一味说嘴
适才还说自己有几分颜色,这会子又成绿林霸王了?今儿你这身衣裳怎么好辜负了,晚上偏偏奸你才好”凤姐红了脸,倒是弄了弄裙带,羞道:“主子要用,是凤儿福气只是去哪里呢这里是云丫头房子,总不好闹她”
弘昼见她这幅娇羞模样,越发心头欲火渐生,此刻用了些菜肴茶汤也是暖了心,在她脸上拧一把道:“一味乱讲云丫头便是病着。
也一般是本王之奴不在病里赏用她已是她福分,你不是那日病怏怏还伺候过本王?偏叫她听听,羞羞你,也羞羞她我才喜欢”凤姐心头一酸,也是一阵悸动,这主子要变着法子羞辱自己取乐也是规矩。
只是如此说到底有一份耻意,自己虽然和园中女子一起为奴,给主人奸身子是自然之事,只是平素里自己位份是妃子,论昔日辈分也是二少奶奶,在那湘云等未出阁女孩子面前总有一等尊贵,今儿也不知这主子要怎生行事,若要给湘云听到自己婉转娇啼,承欢被辱的动静,到底也是觉着羞耻,只是弘昼即说了,今儿便是难逃此劫。
何况今儿她其实所思所想,样样中意,弘昼一路来也畅意抒怀,这下余的,也实在不可求全,只好回个“凤儿凭主子吩咐”
弘昼又是草草扒拉了几口饭菜,叫平儿、翠墨、蕊官一起服侍漱口擦脸换了衣裳,却也毕竟不曾去挪动湘云,就抱着凤姐到那湘云闺房楼下的卧房里,只风言风语要淫她身子“消食取乐”凤姐无可奈何自然只得由得弘昼摆布。
弘昼本来瞧她这一身衣衫动人,更一时起了念头,只命她自己脱衣裳,却只可脱得下身衣裙并里头肚兜,最外头那件大领子露胸裙衫却不许动,倒把凤姐难为了,只好作了法子,扭着身子从那里头件件般般,将自己内衣除去。
此刻果然那衣衫说遮不遮,不遮还遮,只两片胸襟稍稍拦着女儿家胸乳之晕,那里头种种青光更胜,倒果然添了许多意趣。
弘昼却也自有一番花样,将那凤姐搂抱着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胯上。这等羞人姿态,更是惹的几分哀羞,几分激荡。待等凤姐坐得上来,已是娇吟羞啼,玉波流转,飞汁小漾了,却又要她自己举动,凤姐纵是羞,也是只得听命。
本来这等被辱,想着楼上还有一个湘云,只怕听着了更是无地自容,奈何弘昼倒似颇有兴致,扶着自己腰眼,一时探那衣裳里头嫩乳,一时摸索自己背脊脖领,下头里里外外,只将自己奸了个红浪颠倒,实在忍耐不得,连连告饶喘息,娇吟哀求,想来那一等浪声淫语,主人是有意要让楼上听了去折辱自己嬉戏取乐,更是干脆求告得钻心眼儿。
至于楼上湘云听得听不得,也实在顾不了许多了,如此陪欢侍奉,倒折腾到子夜,才是罢了。
想来那湘云便是听到,也只好装个听不着,及次蕊官等进来,替两人擦拭了身子,凤姐又劝弘昼到底好好安息,弘昼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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