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亲祖母。
一时又觉着有愧,可怜自己婆婆已非青春年纪,却还要这等含羞忍辱,取悦主人,几十年贞洁典雅之侯门贵妇人,要和亲妹妹一起,用尽机巧,让主子凌辱换取欢愉,自己这做母亲的,却不曾有这等能耐,不由又恨自己无能,竟然全让婆婆受辱担当。
更有一层,弘昼又不封两位夫人位份,说起来她是园中“小姐”论著尊卑比迎春、探春等人都要高了一头,那王夫人姐妹如今颇为忌讳这一层,每每相见,最是恭敬,自己对着更添尴尬。
还有一层上,她自也是弘昼性奴,供弘昼奸污玩弄之人,此时时日已久,园中美色众多,弘昼也非常常赏玩自己,于那昔日贞洁妇道,早就以为自己忍了忘了。
只当自己生就这具身子,便是弘昼受用之器物一般,哪知只每每见到王夫人,却有一番别样惭愧脸红,总想着自己的身体,应该只有眼前此诰命贵妇人之儿子才能玩得,自己居然不守妇道失了贞洁,做了性奴等类,见了王夫人,总要想起亡夫来,有些怕见婆婆的意思,一时更是添了难过,总想着要想法子,让弘昼可以再多宠爱王夫人姐妹,或者赐一封号才好。
却又知这等事体自己其实无可奈何,王夫人是凤姐姑母,薛姨妈更是宝钗母亲,凤姐宝钗二人园中威势,弘昼宠爱奸玩,远胜自己,她们都无可奈何,自己又有什么法子可想。
不免终日为此事郁郁不乐。她性子本来软弱,更不敢望自己能在园子里争宠夺魁,独占鳌头。
本来是把对儿子一片望念之心,放在两个堂妹李琦、李玟身上了,自从弘昼命她教养园中幼女,她也是一片赤诚,将一颗无处宣泄之慈母爱心,也不分亲疏,都放在几个女孩子身上,一般儿如同亲女儿一般疼爱教养。
虽然明知这些个小女孩天命悲惨,尚在似懂非懂之间,其实终身已经不过是服侍弘昼,供主人奸辱玩弄之命运,既不能有少女春怀,更不能盼有那夫妇人伦之爱,纵是学些才具学问,也只是增添取悦弘昼之术罢了。
饶是如此,她也知众女孩儿此生唯有得宠不得宠之别,想着园中诸女,唯有望弘昼一点赐恩过活,更想想自己婆婆之事,更是心头念定,要尽力好好培育几个女孩子,一则是为这些个自己所疼所爱的女孩子增添些此生唯一能指望的争宠本钱,二则就当是自己变着法子报弘昼赦子之恩。
只是她到底是个富贵人家守贞洁净之女出身,又是一片慈爱怜悯之心,每每看着诸女孩活泼可爱,冰雪聪明,娇小玲珑之形体,心下皆有一份进退维谷,反复煎熬。
有时只盼弘昼会常来书院瞧瞧,若能一时兴起,就这会子早早的奸污玩弄了这几个女孩子,乘她们最是小苞未开,嫩芽不展之年龄上,偏偏要不顾凡尘里禁忌,或亵弄淫玩一番取乐,或干脆奸了她们身子,享用一番这等小女孩子被奸之时之裂体耻痛,纯真红染,懵懂失身之别样意趣,乃至清音求饶,软体化棉,珠泪哀婉,主人奸那等身子长成了的绝色女子多了。
能尝尝这等滋味,定有些可心之愉悦,说不准还有那一分暗地里愧疚,岂非是几个女孩子颇可以借助依托的一分侧目之心。
又有一时,真怕几个女孩子年纪太小,娇小身体,经受不得风月,幼稚心神,遭受不得摧残,只怕主人不要来稻香村,多给自己几年时间,好好训导诸女成人,再供弘昼淫乐才好。
只是弘昼到底一向也不曾来,她自然只得忐忑度日,那紫菱洲出事,连带着惜春可怜,一时连住所都不定,她心下疼爱,本来就如同母亲一般,此刻更是着急,只是迎春这事,园中诸人。
其实各有打算,哪里容得她这等老实人来多事,亦无那份心智可以参与,只是一边干着急罢了,不想今儿可卿又来,说了些个话,交代了个羞耻古怪的差事,一边应了心下更是烦躁。
又闻惜春婉拒可卿妖娆调戏,虽然越发怜爱惜春年幼可怜,却到底是最犯了园中规矩,此刻教导惜春,其实是个魂不守首,心头烦闷,亦是出气之心。听到惜春说“只说了个不要”又不免恨自己教导无方了。
却说这李纨要训诫惜春,惜春已是知道自己这嫂子究竟为何事着恼,一时也想不出个法子来分说抵赖,亦只能乖乖认了,只说适才自己回了个“不要”
李纨闻言,倒从自己那五内烦闷里回了回神,就手持戒尺又是啪的一下,以那戒尺在惜春臀瓣上打了一下,虽依旧拿捏着分寸。
这一回却果然稍稍重了一些,倒把惜春那娇小可爱包裹在薄棉之下的臀肉打得一阵乱弹,那惜春素日来头上都爱扎着一朵粉色宫纱花样子,也是打得激灵灵一阵乱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