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言易山对着旁边的林摩说道:“让韩睿找人盯死了,在这件事查清楚之前,那个叫周浩的把他的命先给留着。”
林摩点了点头,立刻撤了出去。
霍琰在旁边看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后脑勺,“大哥,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
旁边的盛世原本打算冷眼旁观,但实在是忍不住,还是往他胸口扎了一把刀,讽刺道:“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端锅前还想着要重承诺的保她一条命,叶笙歌和那小子要是原谅你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盛世越想越觉得有趣,冷冷地说道:“你已经委屈过她一次,还准备委屈第二次吗?她得有多大的胸怀,才能够原谅你啊!我真是拭目以待。”
言易山气得直用眼睛瞪着,恨不能冲上去撕了这个家伙。
第二天。
餐桌前,叶笙歌杵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喝着豆浆。
言易山坐在她旁边,将灌汤包夹放在她的餐盘里,开口问道:“怎么,昨晚没休息好吗?”
叶笙歌放下手,兴趣缺缺的吃着面前的早餐,淡淡的说道:“没事,挺好。”
言易山盯着她,说道:“梁璐的事我已经在派人调查了,你不用太过烦心。”
叶笙歌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冷哼一声,“这么上心?怎么,看来是真和秦小姐有关系,对吗?”
说着,她突然抬头,一双耀眼的眼睛盯着他,笑得有些深,“因为有关系,所以操碎了心,想办法毁灭证据混淆视听?”
言易山双手交叉,从容不迫的看着她,“为什么要牵扯到她?我想,昨天我的声明已经够明确表明态度。”
叶笙歌的心有些愠怒,但脸上还是保持着一概的冷淡,“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吗?”
言易山的拇指微微地摩挲着,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突然,声音变得幽远,“或者,你更愿意直接结婚。”
叶笙歌被他的话,炸得一时愣在那里。
随即,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沉,声音如九尺寒冰,冷冷的说道:“怎么,大清早,您是要告诉我,什么是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吗?”
“我可记得,不久前,你才为二楼空房间的那位要死要活,怎么,这么快就放下了吗?”
言易山一双眸子墨色沉沉,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我对她感情的保鲜度?”
“你接近我,不就是看中我的权势吗?我现在把机会抛给你,为什么却要再三用我和她的感情来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叶笙歌咬着唇,被言易山的咄咄逼人弄得有些发懵。
藏在桌下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这是她必须再三面对的问题。
她做过许多的思想准备,可是在这一天到来时,她同样被杀得措手不及。
唇上已泛起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叶笙歌的心很乱,也很恨。
她没想到,自己作为Tina,已经完全的将曾今的笙歌彻底的赶下了舞台。
当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她却只觉得百爪挠心,万般难受。
她狠狠地吸了口气,瞪着面前的男人,冷冷地说道:“见异思迁的男人,从来不是好归宿。这一点,金主先生倒是个最好的个人案例。”
“婚姻对我们并不合适,合则聚,不合则散,何必给对方束缚。”
说完,立刻起身,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
言易山盯着她的背影,眼底再无法掩饰地蒙上一层浓密的伤痛。
到底,是他犯的错,让原本柔润的她,变得浑身是刺。
言易山真切的感受到,浓烈的痛。
是那种不见血的创痛,一股股的。
真疼!
可是,他如今除了自作自受、憋屈忍受,并无他法。
原来,感情,是这样的滋味。
从拥有到失去,再到重新拥有。
言易山盯着空空如也的餐厅,心心念念的想,该怎么挽回,才能彻底赶走这里的死气沉沉。
陆西顾那边的事办理得相当快速,叶柏尧的学校很快就确定了下来。
小男神第一天去学校报到,亲娘还是不放心,将自己包裹得严实,亲自送他。
叶柏尧还在生她的气,从见到她开始就一直在摆臭脸,直接将她漠视。
叶笙歌心里难受得不行,“叶柏尧,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样,我会很伤心。”
“哼!”叶柏尧扭头,丢给她一个后脑勺,闷声闷气的说道:“叶笙歌,你不能这么霸道,我的伤心还没完全赶走,没办法好好说话!”
这混小子!
叶笙歌真是又气又想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叶柏尧躲开她的手,扭头,看着她,有些担忧的说道:“我看了网上的新闻,你这样出现在公众场合,真的可以吗?”
“担心我啊?”叶笙歌因为儿子的关心眼眶里瞬间有了泪,她指了指旁边的口罩,笑着说道:“没关系,我有墨镜和口罩,别人认不出我的。再说,我可是你亲妈啊,怎么可能在你入学的第一天缺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