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运气好,危急关头出手,出手攻住了叶笙歌受伤的脚踝,这才得以解决保住小命。
叶笙歌压着他,抬手,一记螳螂爪锁喉,鬼卞躺在地上,顿时停手。
叶笙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哼一声,“鬼主事,承让了!”
说完,她立刻撤手,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
鬼卞躺在地上,气得脸色铁青。
周围的人见叶笙歌牵着马要走,立刻上前拦住她。
叶笙歌也不说话,只是背对着鬼卞,傲慢的站着。
鬼卞震怒,大吼一声,“给我滚!”
底下的人不敢造次,立刻向两边撤退,挪出一条宽阔的路。
叶笙歌牵着马,背对着他,抚了抚手里的坠子,笑意有些深,淡淡的说道:“看来龙八的人,还是硬气的输得起!”
说完,牵着马就往外走。
底下的人见状,立刻冲上去想要扶鬼卞,却被他恼羞成怒的揍了一顿。
漠北抽了口冷气,揉着受伤的右肩,立刻跟了上去。
直到走远,漠北这才长吁了口气,怒道:“喂!祖宗,我真的要叫你祖宗了啊喂!能不能别这样玩?”
叶笙歌站住脚,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漠北的脸色有些恼,想了想,尝试着说道:“就不能有点什么比较中和的,不用伤筋动骨非要这么玩命的吗?”
叶笙歌将手里的缰绳扔给他,笑着说道:“遛马去吧,最不伤和气。”
漠北被缰绳砸得有些懵,牵着马追了上去,吼道:“喂!你什么意思!”
叶笙歌懒得搭理他,直接将从鬼卞脖子上抢下来的坠子扔给突然出现的男人。
那人看了看手里的坠子,看了她一眼,随即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漠北牵着马想要追过去,却不想,被人突然涌上来的人给拦住。
他皱了皱眉,指着叶笙歌的背影,着急的说道:“我跟她一起的,我们是一起的。”
对方挡在他面前,冷言冷语的说道:“不好意思,岩主事没有通知你进去。”
漠北皱了皱眉,盯着叶笙歌的背影,更是担心了起来。
与此同时,“暮色”内,几位爷开完会抽空过来休息。
“胡了!”霍琰猛地一拍桌子,捡回言易山打出来的牌放在自己面前,拍手,兴奋起来,“大哥!给钱给钱给钱!”
言易山抬手,从钱盒子里拿出筹码,看也不看,直接扔了过去。
盛世坐在旁边,看着今晚频频臭章的男人,眉眼里皆是嘲讽。
顾律川单手置于桌面,轻轻地敲了敲,抬眼,看着言易山,打趣道:“唉!大哥,您老今晚是怎么回事?钱多了放水玩吗?”
霍琰一副惋惜的表情,砸了砸嘴,“啧啧啧......早知道就玩大点的!”
进行第二轮的战局,盛世码着牌,漫不经心的说道:“今晚有人这魂不守舍的样子,百年难得一见啊!”
言易山的脸色黑得彻底,侧脸的轮廓僵硬,随便的摸出一张牌给扔了出去。
霍琰看着扔出来的牌,兴奋的跳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哎呀!大哥,够义气!又胡了!”
盛世和顾律川面面相觑,皆冷不丁地看着言易山阴晴不定的脸,笑意更深了。
就在他们等着某位不知死活的人被收拾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沈凉城快步冲了进来。
戚......好戏被中断,真是不开心!
沈凉城哪里知道这两位哥哥的心思,立刻冲了进来,激动的说道:“唉!各位哥!我刚才收到一个超劲爆的消息,龙八的场子今天被人砸了。”
“龙八的场子被人砸了?”霍琰闻言,哪里还顾得上牌桌上的事,拉着沈凉城,满脸兴趣的问道:“谁?快说说,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剁成热乎乎的肉酱了?”
“这可就厉害了我的哥!”沈凉城笑得沉,拇指在半空中挥了挥,卖关子的说道:“据说,对方今天单挑花楼和鬼卞,赢了满堂彩,直接拿走黑头强接近一个亿。”
“哇!这么厉害!”霍琰满眼的惊异,笑着问道:“这谁啊?这么生猛?”
沈凉城看着言易山,笑得有些得意,端起旁边的酒,喝了一口,笑着问道:“唉!大哥,Tina是你的枕边人吧?你说说看,如果是她的话,能过几关?”
盛世闻言,立刻挑了挑眉,手肘置于桌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果真,言易山顿时脸色大变,抬眼,目光凶狠的瞪着沈凉城。
那副要吃人的表情,吓得沈凉城心口一滞,哪里还敢再耍活宝,调戏言易山,立刻举起双手,求饶似的说道:“我的错!我求饶!我说!今天砸龙八场子的人,就是Tina,但是她今天进“雾”用的是笙歌的名字。”
其他几位爷一听,脸色大变,相互对视了一眼,倒是没想到,这女人的胆子这么大。